服,还留有刚刚脱下来的余温和淡淡清香——是一个车站女卫生员刚脱下来的。她脱下后在风中冷的直抖擞。
这个生得挺文静的姑娘,却比旁边的大汉还要热情高涨,一边吆喝旁边的人,一边还在费力脱着自己的棉裤。
徐青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颇为感动。他跳下火车,走到千里旁边:
“哥,怎么办,我们……收吗?”
他心里是倾向于收下的。
他对电影里一枪未发、却活活冻死的“冰雕连”有很大的印象,可以想象志愿军战士们即将面对的天寒地冻之酷烈。
千里重重的点头:“……收吧。”
看着正在一个个的把自己身上的棉服、扛着的棉被,一件件脱下来往车上扔,战士们想拦都拦不住。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各位亲爱的同志,感谢你们的关心,确实是天气严寒战士们没有准备,多的感谢话我也不说了,但是你们做的这一切我们所有人都记在心里!不过……这些棉服棉被我们不能全收,火车上还有我们九兵团大量的兄弟部队,他们跟我们一样没有过冬的棉服寒衣。我会报告给团部,将大家赠于的这些棉服寒衣分给我们九兵团的所有弟兄们。我们会带着你们的棉衣去,再带着棉衣回来,我们一定把仗打好,一定回来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