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件事的起因夜里正最清楚,到底孝不孝他心里也明白得很,悠悠众口,你想要每个人都讨好是不可能的。不如好好想想,咱们家怎么把日子过好吧!”
夜萤给田喜娘打气。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话说,萤儿,你那酒真的没有配方吗?要不然,怎么会比别人卖得更贵?而且这酒确实也比别人家的好多了!”
“没有配方,娘,就象里正说的,一切都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唯如此,一切不可重复,最后的结果出来前,根本不可能知道是美酒还是酸水,所以没有配方。”
夜萤知道配方这事已成为敏感话题,所以即便是对田喜娘,也死死咬住不松口。
配方她自然是有的,不过就是那些菌种的提纯问题。
只是现在她实力还不够,一旦暴露出来她有配方,那么肯定会闹得鸡飞狗跳,她根本保不住这个配方。
一晚上,先是小五受悦来酒楼的掌柜所托来偷酒;再就是夜家二老以脱族谱为威胁,大闹夜家,逼她交出配方……
一旦真的公布出她有配方,夜萤不敢想像还会招来什么人窥觑她,甚至她可能还因此有生命危险。
财帛动人心啊!
夜萤意识到这点时,便告诫自已,当她还没有保全自已的实力时,切勿再酿新酒了,借口就象她对夜奶奶说的一样……
“唉,没有配方也是好事。你看看,闹成什么样子!”
田喜娘叹了口气,以她的眼界,自然不会想到,拥有这样一个配方,将会给她们家带来多少财富,当然,也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夜萤是亲眼看到田喜娘的愚孝的,所以并不指望告诉她实话,她能够保密。
怕是夜奶奶三逼两逼,田喜娘挡不住就说了,因此夜萤固然看到田喜娘的失落,还是把话藏在了心底。
“哥,能化解这件事,你今晚居功至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其实地窖里的酒,我并没有卖出去,所以你可以挑几坛好酒去巴吴老伯,相信可以拉近你们的感情。”
夜萤转脸对夜斯文道。
夜斯文虽然好赌,但也是有点小机灵,若不是他及时叫来夜里正,夜萤被夜爷爷威胁久了,怕是田喜娘也会崩溃,到时候求夜萤把配方交给二老的,就会是田喜娘了。
夜萤可以不理会二老的威胁,但是一旦田喜娘用了下跪、哀求这样的方式,夜萤可禁受不起,田喜娘毕竟是她的娘亲啊!生她养她,打小含辛茹苦,没有功劳也有苦老。
还好夜里正及时被夜斯文叫来,因此这下夜萤之前对夜斯文因为好赌带来的积怨也化解了不少。
“嘿嘿,妹妹,这真是天大的惊喜。若是吴老伯喝上这样的酒,怕是会上瘾。在外面卖得这么贵的酒,你真地舍得给我?”
夜斯文一阵傻笑,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
“废话,钱再多,抵得上哥哥娶一个贤惠的妻子重要吗?”
夜萤的话,打消了边上田喜娘的肉痛之感。顿时觉得这酒送得有值,便也不再说什么。
夜斯文当即喜孜孜地挑了两坛酒,连夜深一脚浅一脚地去找吴老汉了。
因为夜爷爷、夜奶奶负气搬走,田喜娘又可以睡回原来的厢房,而宝瓶、宝器就暂居他们下午收拾出来的旧厢房。
“等姐姐赚了钱,就盖新宅子,到时候你们都有新房住了。”
夜萤安慰宝瓶、宝器。
这间旧厢房四面透风,虽然被稻草堵塞了墙缝,但是到冬天一定还是很冷,夜萤琢磨着早点把新宅子找个地方盖起来。
不过,现在时候未到,她也不想马上露富。
这一夜过得很顺遂,吴大牛没有再来骚扰夜萤,她一天疲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夜萤醒来后,见宝瓶宝器姐弟俩已经在打扫院落,主动喂起鸡鸭来,不禁抿嘴一笑,这俩孩子还真是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