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遮遮掩掩的将来反而更容易被人揪出来说道。这件事错不在我,明理的人自然能接受我,不明理的人,我也不需要理会他,婶子你就放心吧。”
里正媳妇看着她坚定的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只得叮嘱她回去再跟她两位奶奶商量商量。事关女子名节,这可不是小事儿呐!
许青山耳力比旁人好,自然就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发现这姑娘的想法跟别的姑娘很不一样。一般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早哭哭啼啼的六神无主了,她却还冷静非常,把什么事儿都想清楚了,倒是很有点当家做主的意思。也不知这事儿闹开以后,面对村里人的非议,她还能不能这么镇定。
不过他这会儿也没心思多想,他更惦记五年未见的外婆,他离这边太远,又潜入敌国当了细作,着实没办法往回传消息。只是他也没想到别人会说他死了,叫外婆白白伤心了一场,听阮玉娇说了一些外婆的事儿,他已经有些等不及要过去了。
等阮玉娇说完话,里正打量着许青山,迟疑道:“阮丫头,这位救下你的好心人今晚可是要留在村里住下?我怎么瞧着有几分眼熟呢?”
阮玉娇一听就笑了,“里正叔您仔细看看他,他是庄奶奶的外孙许青山啊!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说是不是巧了?”
“哟!是青山小子?”里正惊讶万分,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五年前被带去当兵的许青山吗?
不等里正多问,阮玉娇就说道:“恩人回来,庄奶奶肯定高兴坏了,刚刚恩人为了帮我耽搁了不少时间,里正叔,我这就带恩人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您。”
这么一说,里正就不好留他们了。两人同里正告别后,阮玉娇就领着许青山往家里走。这会儿工夫已经有不少人听说阮玉娇领男人去找里正的事儿,都装作有事出来往这边看呢。见他们出现,便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说话,都在猜那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瞧着瞧着有人发现阮玉娇的衣裳好像脏了,又发现她竟领人往家里去,顿时就嘀咕了起来。
“咋回事儿?这咋还往家领男人了呢?”
“该不会真是在外头给自己找好了婆家吧?她隔个三五天就去镇上,谁知道都在镇上干啥了?”
“你这话说的,她不是锦绣坊的女工吗?那能不去镇上吗?”
“那谁知道呢,你瞧瞧这不就领人回来了吗?不过刚才去里正家好像还有一个人吧?”
“对对对,那人好像是被抓的,你们看阮玉娇衣服都沾土了,该不会……是遇见歹人了吧?”
几人倒抽一口冷气,“那阮玉娇她……”
“说不准啊!”
阮香兰也是听着信儿跑出来看热闹的,此时听见几个嘴碎的凑在一起说这说那,不禁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阮玉娇那天看见她和张耀祖亲热还一副不屑的样子,如今还不是跟男人去野地里滚了?不然衣裳咋会脏呢?就算是被歹人欺辱,那也不清白了,这下看阮玉娇还能得意什么!
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阮玉娇一向是不予理会的,有声儿大点的传过来,她也当没听到一样,只同那些对她没恶意的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许青山冷着脸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所以即使是李邱氏和叶氏也没敢上前问问,就那么看着他俩走了过去。
快到村西头的时候,许青山低声说道:“姑娘,这边没什么住家了,我自己找过去就行,你今天受了惊吓,快些回家吧。”
阮玉娇一愣,转头笑道:“我也住这儿的,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许青山正要再问,就看到阮玉娇推开了一个新院子的大门,朝里头喊道:“奶奶、庄奶奶,我回来啦!”
阮老太太快步走出房门,口中不住念叨:“你这孩子,咋这么晚呢?”她一眼看见阮玉娇身后的许青山,脚步一顿,惊疑道,“这位是?”
阮玉娇笑说:“这是庄奶奶的外孙!”她回头招呼许青山进屋,先一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