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
不过因为阮玉娇要做衣裳,之后几日倒没怎么带他们玩,多是在打完猪草之后给他们讲会儿故事,然后送水的时候带着他们在村子里走一走,其他时候都让他们在院子里玩。
这期间倒是有不少人找上门,拐弯抹角地想问出野菜的拌法,以为阮玉娇一个小姑娘会抹不开脸面说漏嘴。一个拌法半两银子呢!谁不惦记?结果谁也没想到她嘴这么严,不管人说啥她都能温和带笑地回话,滴水不漏还不叫人难堪,弄得大家也是没了脾气,干脆放弃了。
见拌法实在问不出来,又有人问她野花的花束是怎么弄的。这个阮玉娇倒没隐瞒,直接当着她们的面给她们讲了。什么颜色相间啊、高低搭配啊、大小适当等等等等。她就那么随便一摆弄,一束好看的野花就出来了,可到了别人手中,怎么弄都不对头。
不过也没谁以为她藏私,毕竟她怎么弄的大家都能看见,这玩意儿就图个感觉,有的小姑娘弄的就好看点,有的弄的就跟狗啃的似的。阮玉娇听说她们有人弄了花束去镇上卖了,不但没人买不说,还被嘲讽了一通。有那么两三个人去试过,其他的自然就全都歇了心思。
阮家这才清净下来,没再整日挤满大姑娘、小媳妇的。而她们弄这一出也让阮金多放弃了叫阮玉娇弄花去卖的想法,本来听说她一束花能卖十文钱,阮金多都激动坏了,想着后山那一望无际的野花,都兴奋得睡不着觉。结果一盆冷水浇下来,叫他想明白了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是天天有的,上次要不是人家太白楼大小姐开口,说不定阮玉娇的花也卖不出去。
这些人不再闹腾,阮玉娇也静下心来专心做衣裳。乔掌柜的要求对阮玉娇来说没什么难的,即使是分了三等面料,她也都是按最高要求做的。无论是剪裁还是缝合,全都比锦绣坊一楼挂着的要好上一些。乔掌柜自然十分满意,便定下往后都让她做一楼最高等的那类,一件二十文,五天做三件。
这下阮玉娇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件二十文,一个月十八件就是三百六十文,平均一天十二文,只比那些扛大包的壮劳力差一点罢了,这十里八村哪家的姑娘比她强?!
当阮玉娇带回第一次的三十五文工钱和这个好消息的时候,阮家整个都沸腾了!老太太高兴得跟捡了金子似的,拉着阮玉娇直问:“掌柜的真是这么说的?往后就叫你做二十文那种了?全都是?”
阮玉娇笑着点点头,“掌柜的说我衣裳做得很好,若是一直好好做活儿,将来指不定还能再加工钱。”
陈氏倒抽了一口气,瞪大眼问:“还能再加?那锦绣坊这么大方?”
“大方啥?这是咱们娇娇有本事,上次签契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掌柜的很赏识娇娇了,果然没错,人家这是看上娇娇的手艺了!谢天谢地,娇娇往后定是不愁吃喝了,我也能放心了。”老太太笑呵呵地,看到孙女有出息她比谁都高兴。
阮金多也难得的对阮玉娇笑了下,说道:“那娇娇你就别管家里的事儿了,跟掌柜的说说,看能不能多给你点活计,做衣裳挣钱比啥都强,把你那些活儿分给你二妹、三妹。来回耽误事儿的话,你就住到锦绣坊去,跟那些女工一起,也能多做几件。”
老太太一听登时拉下了脸,瞪着阮金多怒气冲冲地道:“你说的这叫啥话?你还有个当爹的样吗?娇娇本来身子就弱些,要是起早贪黑地做活儿那还有好?我看你是钻钱眼儿里去了,拿出息的闺女当牲口使呢?你自个儿咋不天天去码头扛包呢?”
扛大包多累啊!风吹日晒吃着干饼子连口水都喝不上,他咋能去?再说又没分家,他凭啥那么累?
对上老太太愤怒的双眼,阮金多就把话咽了回去,小声道:“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家着想?那她有这个本事干啥浪费?”
阮玉娇面色平淡地道:“做得太多太快容易出错,可能就拿不到这么高的工钱了,要不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