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关心别人?”
“我不关心别人,只关心王爷。”阿遥笑地能甜死人。
可萧翎还是把持住了,道:“这羊奶膻地很,我素来不习惯,你自个儿喝吧。”
阿遥举了半天,手早就酸了。照她的脾气,哪里能这么好言好语的,一早就想把羊奶盖到萧翎面上了。
如今萧翎这么不给面子,阿遥撇了撇嘴,本着不浪费的良好作风,一声不吭地将那羊奶全给喝了。
一滴不剩。
末了,还将白瓷碗倒过来抖了两下,叫萧翎看看她喝的有多干净。
“什么膻不膻的,都是偏见,里头加一点东西味道就除掉了。也不像想,能端到这儿来的东西,哪里还能有什么怪味儿。”阿遥将碗放到一边,没好气地冲萧翎埋怨道。
萧翎见她喝完了羊奶,嘴上一圈奶渍,还鼓着腮帮子抱怨来抱怨去的,不由得好笑。萧翎凑近了些,伸手给她擦了擦嘴唇,态度亲昵地很。
阿遥一看有戏,立马不抱怨了。气氛正好,阿遥要说的话也就顺理成章地说出来了。
“王爷,您昨儿晚上那消息是之前就听到的吗,还是您自个儿猜的?”
听到这儿,萧翎便知道她今儿怎么这么黏糊了,原来还是有求于人。既然这样,萧翎的态度也该摆正了些。他看了阿遥一眼,笑问:“这事很重要?”
阿遥讪讪地摇了摇头,好像,也并不怎么重要。她说这废话,为的是引出下面的东西,遂又道:“既然你猜到了,我也就不瞒着了。今日上午,我才听夫子说起这件事,几日后学堂里就要考试了。可是……”
阿遥眼巴巴地望着萧翎,指望他能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萧翎也确实听懂了,可他也似皇上那般,等着看阿遥的笑话。这时候,他也不会主动点出什么,只道:“学生考试这不是十分正常地么,有何问题?”
“问题大了,我前阵子放肆太过,耽误了许多功课。如今要考试了,我是绝对不能考出什么好结果出来的。”
“哦。”萧翎回地很是冷漠。
阿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见死不救。阿遥语气有些急促,道:“你可不能这样。我怎么说也是你府上的县主,且我也算是你启蒙的,平日里也是你亲自教导,这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若是我丢了面子出了丑,面上难看的可是你。我如今早就出了名,什么风声都传得快,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你这个成王殿下也没脸出门了。”
阿遥心里不舒服,嘴上也说着一些好笑的赌气话,对萧翎来说,她说的这些完全没有威胁。他不仅不担心,还颇为有兴致的欣赏着阿遥的胡搅蛮缠。
阿遥说了半天,口干舌燥,见他这样不禁怒瞪一眼:“你到底同不同意呢?”
“同意什么?”
“自然是帮着我渡过难关啊。要么想个法子让我能不去考试,要么找人跟夫子说一声,不论我考得如何,都不能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后面。”
萧翎嘲笑道:“还未曾考,你倒是将最后几名都给预定了。”
阿遥又如何愿意这样呢,只是她自己的水平她自己知道,说是半吊子都侮辱了半吊子。阿遥是一窍不通,且又懒惰地很,平日里就算是萧翎布置的功课都敷衍了事,更不用说是学堂里的功课了,左右夫子也不会多管她。
以前是舒服了,现下却悲惨了。
“不过才这点小事,你到底帮还是不帮?”阿遥急了。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保证的。”
“当初是当初,现下是现在,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谁又没有个犯错的时候啊。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大话么,又不是多大的错处。”
萧翎口风依旧紧地很:“可你犯的错也未免太过了些。”
“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了,我保证。”阿遥死皮赖脸的赖在萧翎身上,“下回我一定好好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