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胸)咳咳咳,我竟看错了你,福公公!
☆、没用(修)
不提阿遥心里如何波涛汹涌,张院正却是面露好奇地问道:“锦鲤?公公说的可是王爷从归元寺带回来的那条?”
因张院正是皇上的心腹,深受皇上器重,这么多年来,成王这里都是由他来负责的。他听到的,自然也比别人多许多。外人不知这锦鲤真正的来历,他却知道。
福公公忙回道:“正是,那是明一大师留给王爷的锦鲤,按他说的那意思,大概就是王爷的解药了。只是大师促狭,给了锦鲤却又没有说炮制的法子,弄得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福公公说的无不惆怅。
张院正道:“不知那锦鲤可否容下官一看?”
福公公望了萧翎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便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他转身走向琉璃盆,瞧见里头的锦鲤呆在水底,一动不动的,心头一喜,欲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将它抓上来。
福公公想的挺美,瞧瞧地移到鱼的背面站着,准备一击即中。谁知他把手伸进水里,那鱼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刷的一下就逃走了。
福公公定睛一看,它已经溜进了水底的石头里。
这还不算,那锦鲤想来是已经知道他是过来捉它的,在里头闹腾地不停,没一会儿就搅起了激烈的水花。福公公离得近,身上早已经被溅湿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撸了袖子再去捉。这回比上回的更难,锦鲤有了心眼,滑溜地很。水底已经被它搅浑了,福公公摩挲了半天,愣是没有摸到它的踪影,反而把自己累地直喘粗气。
张院正看这情况,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转向床上的萧翎:“王爷,这锦鲤怎么这般难捉?”
快成精了都,张院正心里嘀咕了一声,不敢说出来。
少顷,萧翎终于看不下去,对福公公道:“将水倒出来吧。”
福公公收回了手:“王爷,往外面倒吗?”
“不必,就倒在屋子里吧,左右里头的水已经被折腾地所剩不多了。”萧翎因身子不适,声音有几分哑。
福公公得了吩咐,立马将盆子里的水就地倒下去。反正等会就有丫鬟过来收拾,倒也不怕会将屋子弄得有多脏。
水顺着地面蔓延开来,里头的石子珍珠一股脑被倒了下来。直到盆子里的东西倒完了,福公公才见到石子中间夹着一条橘色的锦鲤。
鱼头朝下,陷在石头里,只有尾巴是在外面一甩一甩的,最后从甩变成了抽搐,估计是想要出来可是没有力气了。
福公公摇摇头,不再任它瞎闹腾,伸手将其捉好。
锦鲤一朝得了自由,还想在挣扎,只是福公公早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它得逞。这么一条鱼,比人还难对付,让自己在王爷面前丢了这么一个大丑,福公公又好气又好笑,却还是拿着鱼去了张院正那里。
“院正大人,这便是王爷拿回来的锦鲤了,您瞧瞧?”
阿遥没精打采地瞪瞧了张院正一眼,见他对自己十分好奇,心中哀嚎。既然躲不过,那就算了,没想到她英明一世,到最后竟然被几个凡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可悲可叹!
张院正从福公公手里接过心如枯槁的鱼,先是掂量了一下,后又仔细地将两面都看了看。
福公公期待地等着,最终却只等到了张院正的长长一叹:“这锦鲤,就是普通的锦鲤,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怎么会?”福公公惊呼道,“这可是明一大师给的,灵药!且这锦鲤也比一般鱼机灵许多。”
萧翎也关心地听着,指望张院正能说点什么。
张院正苦笑一声,他原本也以为这鱼是有什么不同的,可是细看之下着实看不出什么:“纵使是大师给的,可这锦鲤外表看着的的确确没什么出众的,就是人家寻常人家养的锦鲤,只是皮相看着稍微好些。锦鲤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