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松开了她,站直,恢复到他一贯的高傲,睥睨着她。
他虚拂着他身上昂贵的手工订制西装,潭底浮起冰冷,还有刻骨的恨意。
“让开!”贺景冲着背脊依旧紧贴着冷硬门板的秋雨浓。
秋雨麻木地走开,贺景长臂一伸,修长手指握住同样冷硬的金属门把。
“不要,贺景,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是我不喜欢你了,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报复就冲我一个人来好了。感情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要连累他们。”秋雨浓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贺景回头,手臂一挣,甩开了秋雨浓抓住他手臂的手:“不要碰我。”
秋雨浓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缓缓地收回:“贺景,一个做事一人当。放过秋家。”
虽然她不是秋家的女儿,但秋家毕竟是养了她二十多年,那时父母也是真的疼爱她。她至少在秋家感受到了二十多年的父母之爱与家庭温暖。他们对她有养育之恩,父母没有对不起她,秋家没有错,只因为她错了,阴差阳错成了秋家的女儿,到头来却恍然如梦。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贺景眸光冷冷,仿佛在将她冻结。
“你和雪浓……终究是要结婚成为夫妻,秋家以后也贺家就是一家人,你这样做不妥。”秋雨浓替他分析着厉害关系。
贺景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不悦,他咬着牙关,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不发作:“好笑。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贺景!”秋雨浓叫他,明眸瞪着他,“算我求你。”
“求人的态度是你这样的吗?”贺景故意刁难。
“那你想怎么样?你说我便做。”秋雨浓的眸中是他骄傲的模样,可内心却是苦涩一片。
“和我……”贺景差点就脱口而出要她和他回去,可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么轻易低头。
在这场感情里错的那一方不是他,是她错了,凭什么要他低头?
他还没那么犯贱!
“和闻良分手。”贺景命令道。
秋雨浓微怔,对了,她是说过闻良是她试着交往的男朋友。
“好。”秋雨答应了他,反正她也并没有和闻良交往,只是迷惑他的烟雾弹而而已。
“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他也没有那么重要和喜欢,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和他分手了。闻良知道你这样无情不知道该怎么想。或者你的心就是这般冷酷,没有真正的感情,所以你不过是在玩弄感情。”贺景讽刺着秋雨浓,感情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总之,我不喜欢你。”秋雨浓强调着,不过是想贺景放下过去,不要再流恋。
这句我不喜欢你终于点燃了贺景的怒火,他阴冷幽黑的瞳孔收缩,怒气从潭底迸射而出。
他一把拽住秋雨浓的手臂,一手掐着她的细腰把她紧锁在怀里,一手扣住她的下颔,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秋雨浓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到了,想要挣扎,却有心余而力不足。
贺景把她小嘴里的呜咽声全部吞下,双手禁锢着她,不容她反抗。
此时,贺景就是一头被激怒而又受伤的野兽一样,在她否认她不喜欢他时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丢弃了自己的优雅矜贵,只想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他的吻并不温柔,牙齿撕咬着她的红唇,狂野如急骤的暴风雨夹着冰雹打在她的身上,哪里里疼。
尤其是心里,她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还有泪都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他的强势让她被迫张开了小嘴,他趁机就席卷着她的小舌,他唇齿间的酒香侵占着她的味蕾。而他鼻息间的热气全数都喷在她细嫩的脸庞上。
“秋雨浓,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看还有谁敢动我碰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