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家的铺子跟周围其他家的都不同。
他家只年租,必须一次性付清,这个条件咬的很死,绝不讨价还价。
不像周边其他商铺,可以三个月或
是六个月的交交费用。
他们的铺子是不给租客缓冲机会的,即便他们已经在他们手里租了不止一年。
而且他们每年收租的时间也是规定好的。
到时间就取钱,取了就走,不会多加逗留。”
解释完这一点,高安才继续刚刚的话题。
“来收租的人拿钱就走了。
这个老板就抱怨了两句,说别人家都有的宽容,就这个铺子和隔壁的铺面一点儿也不通融。
也是兄弟们有时候好奇的好处吧。
就有兄弟特意的跟了一下这个人。
您说这么一个至少有两家铺面,却住在贫民区,房子也很简陋的人多奇怪。
正好有盯着安国庆那边的兄弟,也跟到了那一片儿。
咱们的人来了个小汇合,没想到,安国庆和收房租的也来了个汇合。
而且,兄弟们看到,收上来的房租钱被安国庆给带走了。”
高安说了一大堆,有点儿口干的拿起之前自己用过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才又开始说道,“兄弟们将这件事情儿反馈给了我,我就又让人查了查店铺的户主名字,又叫人调查了一下安国庆的家谱。
果然还让我们给瞎猫撞上死老鼠给撞上了。
这个户主的名字,是安国庆死去
的老妈的名字。
而这几年,房租都是经过周转到他手中的。
足见这两家铺面,真正的幕后老板是安国庆了。”
高安说完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
看着听的津津有味,又一副思索模样的刘林,高安还向刘林请教起来。
“老大,其实我有点儿想不明白啊,这店铺既然是安国庆的,他为什么搞的这么隐秘,瞒着所有人呢?
难不成他给纪朗做小弟,他还担心纪朗会明抢他的店铺不成?
反正如果不是这个理由,我还真想不出他这么做的意义。”
其实高安的这种疑问,要让刘林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也说不出来。
顶多也是多那么一两种的猜测吧。
不过这件事,虽然和刘林要查的事情好像没有多大的关系,但还是引起了刘林浓厚的兴趣。
“这段时间,再加派两个兄弟注意安国庆的一举一动。
如果他有任何异常的举动,都及时汇报给我。”
高安立刻回应,“好的老大。”
刘林点了点头,忙了一天,他也确实觉得有点儿累了。
看了一眼偌大而又空荡荡的房间,总感觉缺少了点儿什么东西。
“你们军哥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