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看看高安焦急的模样。
又看了眼金文山有点儿气他太不理智的责备状,不禁笑了一下。
刘林的表情依旧淡定从容,手指在大腿上轻轻的敲击了两下。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完不成呢?”
高安不太懂生意,他只是单纯的听到这个数字就觉得这很不现实。
而且就连邓子休那样的生意人,都能毫不犹豫的就着急立刻签合同。
便可想而知,这样的条款,对邓子休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
做生意哪有几个不需要承担风险的。
既然邓子休没有风险,那风险就肯定在他们这一边啊!
高安替刘林有些不服气。
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的老大要帮着别人挣钱,而什么邓的,却一点儿风险都不要承担。
“老大,我就是觉得你帮他挣钱太不值得了。
如果这样,你还不如自己干呢!”
反正他的老大有那么多产业,说干什么一向也是特别的容易。
何苦给别人做嫁衣。
其实别看高安不懂生意,但是他最后这句话,却得到了金文山的认同。
“是啊,这样的利润分成比例,你还不如自己干。”
刘林笑着晃动了一下自己的食指。
“邓子休的制药厂,好歹也经
营了多年。
具有一定的规模和相对广泛的认知性。
多数人还是非常认可他们的药厂的。
像这种企业,如果我们现在自己开始筹备,要资质没资质,要技术没技术,就连懂行的人手都没有。
我们怎么来办?”
“这……”金文山拧着眉头,“那就干脆不干吗!
反正我们也不差正这些钱。
刘总,等咱们的五座煤矿全面开采起来,再把洗煤厂等相关行业都建立起来。
你还用搞这些累心累力的事情吗?
你要是还嫌钱不够多,大不了,我继续收煤矿就好了吗!”
别看金文山现在占的股份比例不多,但那也照样是财大气粗着呢。
而且他就专心的搞煤矿,不像刘林,从煤矿挣了钱,还去搞很多投资。
金文山需要操心的少,活的可谓是不要太潇洒。
要不是心里还有个大结,就现在这日子,金文山也挺知足的。
活着就好!
“金总,你一直做煤炭生意,肯定是不太知道医药行业到底有多暴利。”
刘林不能告诉金文山,再过些年,煤矿生意就会走下坡路。
如果他一直只守着煤矿,日后艰难的时候,他就会断了财路了。
但是医药行业却并不同。
这
个行业没有衰退期,毕竟每天每年,都会有人在生老病死的边缘徘徊,也一直有人在对抗着大大小小的疾病。
药物,是不可或缺的产品。
“其实实现十倍的利润对这个行业真的很容易。
而且我们要做的事情也非常的简单,就是帮着搞搞宣传而已。
只是搞个宣传,就能拿到净利润百分之四十的分成,这难道不是我们赚了嘛。
而且这东西毕竟是药品,是给人吃的,一旦药品上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生产厂家负责。
风险不用咱们来承担,有人给背锅,咱们何乐而不为?
况且,生产车间,生产员工,原材料来源,那么多糟心的事情要严格把关。
真要我们自己来做,我才觉得风险太大了呢。”
刘林其实是想联合邓子休做保健品这一块的。
要知道国内的保健品市场一直是良莠不齐。
其实都是非药用,吃不坏人,也治不好什么病。
但是人就是这样,都不想死,尤其越上了年纪的人越是如此。
你不让他买,他都认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