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哼笑了一声,“左市长,如果我要是走了,会让你觉得为难,那我也可以坐下来好好的听一听,在座的干部们是有哪些人,觉得我这个受害者应该受到惩罚的。
正好我也可以听听你们的理由,顺便问一问想要惩治我的干部们,到底在杜绝黑势力上做出了什么贡献。
在出现我这类的问题时,想到了哪些好的计策。
有什么好的,营救我的办法。”
刘林的目光中带上了浓浓的挑衅,“如果说的不清不楚,只是凭空想象,却不适合实际执行的东西,我劝你们还是别说出来,免得更丢人。”
“你…”
有人按捺不住了,拍了桌子,“左市长,这人太过分了。
这种人应该严惩。”
刘林手一摊,“可以啊,请问,你们要严惩我什么?
因为我说了几句实话吗?
因为我没有溜须拍马,迎合你们的胃口吗?
还是说,平日里奉承的话听的多了,受不了这些逆耳忠言了呢?”
“左市长,这个人明摆着比高超更可恨!”
刘林一脸的不在乎,“那好啊,请你们说出个罪名来,然后把高超放了,把我抓紧去。
理由我都可以帮你们想好,就
叫被绑架者没有让绑架犯阴谋得逞,罪无可恕,判处无期徒刑终身。”
“太放肆了!”
“就是,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啊!”
“拿我们这当什么,拿他自己当什么?还真以为有百十个工人了不起了?”
“看见没,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嘴脸。”
但也有人发出反对的声音,“人家说的没错,我刚才就说了,要好好的考虑将来如何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而不是助长犯罪分子的气焰。”
“本来就是,他这话虽然难听,但是我们确实应该深刻的反思,为什么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们是该反思,但是他也没有资格在这里品头论足吧!”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认同,他是受害人,怎么就没有发言权呢?
就是弄上法院,人家也有说话的权利啊!”
“老郭,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没有哪一边,哪边有道理我就哪一边的。”
会议室里,一时间再次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不过因为刘林的一席话,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的也大有人在。
只是直接跟他对话的却没有了,因为他们还没想好,如果直接质问刘林,刘林提出
的那两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
他们现在能说出来的是,刘林的营救行为是过当的。
可是如果不采取过当行为,他的人生安全,确实又很难得到保障,毕竟救出来的时候,听说也是奄奄一息。
这事儿,一时间还真难给出个完美的答案。
那边争论久持不下,这边刘林看着左丘乾。
刘林心里其实很清楚,左丘乾是站在他这边的,不差别的,就他和郝德庆的关系,左丘乾也会多少给郝德庆些面子。
否则昨晚,也不会坐镇红街,没让王淦辉他们插手了。
左丘乾趁着大伙不注意的时候,瞪了刘林一眼。
手指暗暗的点了点他。
带着几分哭笑不得。
刘林这招确实挺讨嫌的,毕竟一般人被这样指责,面子上都会过不去,又何况是这些大部分时候,都被人捧着,哄着的人呢。
可是讨嫌是讨嫌,至少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至少不再像刘林刚进来的时候,要惩治的呼声压都压不下去。
有些质疑声,让左丘乾也难以给出个滴水不漏的答案。
可这会儿,他们虽然依旧讨论声不绝于耳,但是至少没人正面刚了。
有些话虽然犀利难听,但
是也确实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