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军原本是想,至少还能剩一袋子钱回去的,可瞅刘林这架势,怕是又要安排个精光。
空手回去见大伙?
大伙见他出来这么久,一分钱没拎回去,得怎么想?
不得觉得他和刘林一样嘚瑟,败家啊!
刘林一听,原来肖军心里的那点儿小哀怨是因为这个啊。
赶紧安慰,“刨去造纸厂已经给了的六十五万,还有咱们在那进过的货,他们那还有咱们八十万的货款。
如果唐教授那边能给咱们争取到贷款,你还是能拿回来不少现金的。”
“那如果不能呢?正好一分都没有了呗?”
肖军可是知道了,刘林想上整套的生产设备,除了已购入的一百万的设备,其他设备加起来大概需要二百多万。
而他手里照上午的一百五十一万比,已经就剩一百四十七万了,如果再加上邵国强那八十万,估计要全款买设备的话,就正好的分文不剩了。
到现在厂子还没开始干,又要先要搞集体面貌,这么着急的统一服装。
其实肖军就见过监狱里的人服装特别统一。
“……”
虽然刘林没准备将所有的钱,一次性都投入到纺织厂,因为他相信,有
了一套进口设备,就这个年代,银行那边肯定能给贷款。
不过即便不将钱全部投入设备中,刘林也是有别的安排的。
所以肖军说出这话,刘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肖军还是挂了电话,再说下去,钱怕是没的更快。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是刘林还是试着给杜莎莎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好在,杜莎莎还在厂里,接了。
杜莎莎一上来就抱怨,“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刘林适时提了一句,“我还惦记在你那边参一股呢,怎么可能把你忘了。”
“呵…”杜莎莎的笑声中掺杂了一点儿疲惫。
刘林听出了一点儿不对劲,“怎么了?这么晚你还在厂里,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杜莎莎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表弟的厂子,上次那批工作服的事情吗?”
刘林点点头,“当然记得。”
那能忘记吗,这批服装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挣了不少钱呢。
“我们也是刚查出来,他是被人坐扣给坑了。”
“谁这么缺德?”
“一家和他有竞争关系的同行呗。”杜莎莎说的挺无奈的。
“哦,那你唉声叹气的,是因为他又被害了吗?那有
没有多余的工作服了?我还可以买。”
杜莎莎在电话另一端都直翻白眼,“刘林,你这是咋这么损呢?就不能盼别人点儿好?”
“我还以为我也算助人为乐呢!呵呵~”刘林打了一个哈哈,随即又问,“那既然都知道幕后指使是谁了,你还在自己厂里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呢?”
“我这不是担心自己也面临他的处境吗?”
“有人要搞你?”
“同行是冤家,就我周边这些做食品的,哪个不盼着对方死啊,别说他们,我又何尝不是。
我这质量上本来就要求的严格,产量就一直跟不上去,这几天又跑了几个老客户了。
设备的事情,到现在我也没想到办法,但我听说,我的一个竞争对手已经下手了。
今天我见他那样,好像十拿九稳了。
所以,我不就闹心呢吗,可我又不想回家,回家让家里人看见我这样,还得跟着担心,又解决不了问题。”
刘林道,“那这么看来,我这个电话打的还挺是时候。”
杜莎莎精神一震,“你帮我打听啦?”
刘林见杜莎莎心急,也就没再吊她的胃口了。
“确实托唐教授给打听了一下。”
杜
莎莎忙问,“唐教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