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一脸坦荡的看着郝县长,“关于我的问题?
呵,我的问题无非就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很多人都会犯过的错误呗。”
马广甫一拍沙发扶手,“刘林,看你那不知悔改的样,端正你的态度。”
马广甫心想,就你这劣迹斑斑的过往,连县长都知道了,你不赶紧痛彻心扉的忏悔就算了,居然还有脸笑。
要不是冲着你是幕后指使收棉布的,我才不会好心提醒你。
刘林觉得马广甫自我挣扎的样子还挺好笑,对他依旧是笑了一下。
“马支书,我说的是大实话,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把不好的毛病集于一身了吧,但是还是会有很多人,会多多少少的犯上这些问题中的一两条吧。
过去我年少无知,不懂事,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也已经彻底悔改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崭新的我了,以前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真的可以就此翻篇了。”
马广甫瞪了刘林一眼,又只眼珠子向郝县长的方向动了动。
意在提醒刘林,这种事他信不信的没用,主要是得让郝县长相信才行。
反正马广甫现在就觉得,他只要顺顺利利的收了出租厂房的钱就行,最好郝县长能收回要免三年租期的想法。
刘林轻叹了口气的看向脸色还有些沉重的郝县长,“郝县长,到什么时候我都承认自己的年少无知,也不会将自己的过去刻意的隐瞒
。
我知道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跟您说,请您相信我,确实有点儿强人所难。
要不您说吧,要怎样,你才愿意相信我是诚心诚意的要建起这个厂?”
郝德庆也很纠结,他其实是打心眼里希望刘林可以建厂的,如果厂子建起来,经营的好,那也算是县里的政绩,将来对他的仕途也是件好事。
可是刘林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他自己还住在筒子楼里,就在半个多月前,还过着为了块八毛钱被人上门逼债的生活,怎么可能在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就能搞到五十万。
就算是搞到了,万一是非法所得,又该怎么办?
刘林见郝德庆迟迟不开口, “郝县长是不是在担心我拿不出五十万,或者担心我即便拿出来的钱也是通过非正当途径?”
郝德庆没想到刘林还有这样的洞察力,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所担心的问题。
不过他也没必要隐瞒,很坦然地道,“没错,我正是有这样的担心。
身为作为一县之长,也请你理解,我在做任何决定之前,必须要比一般人都要慎重再慎重。”
“那这样吧,我再……”
刘林的话还没等说完,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有人推门而入。
刘林的瞳孔一缩,“佟泽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