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翠掐着腰,指着赵民生的鼻子,扯着嗓子的开骂起来,“好你个死老头子,你瞅瞅你这损色,我临死的时候让你照顾好儿女,你没照顾好他们也就算了,好歹他们也算是死的光荣,我即便在地下做鬼,也是个骄傲的鬼。
你再瞅瞅你,你现在什么德行,你若是这么轻易的死了,你说你丢人不丢人,到时候你若是来了地下,不是给我这光荣的母亲和英雄的儿女丢人吗?
你说你这么丢人,不是让我们在下面抬不起头来吗?你要是相似也可以,给我做出一番贡献来再过来,好歹让我在新的街坊邻居面前,也能有炫耀的资本。
如果你做不到这些,你要是敢死过来,我和儿女绝对不原谅你,我的话听见没有。”
赵民生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田翠翠,依旧在幻觉中没有醒过来的他,就好像看到了自己老婆就站在他的面前,这番训斥也让他无地自容。
赵民生缓缓的低下头,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老婆,我错了。”
田翠翠掐着腰,手指在赵民生的脑门上使劲的撮了一下,“知道错了就赶紧给我振作点儿,那边还有人需要
你赶紧救命呢,我跟你说啊,别不知道轻重,如果你好好的做人,做个有用的人,将来我们等着你一起,提升在下面的地位,成为光荣的一家人,听见没。”
“听见了,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听我的还不快点去,等我抬你过去呢,死老头子,你个臭书呆子,一天不骂你,你都难受。”
赵民生抹干了眼泪的站起身,不敢耽搁的赶紧跑向李广生的方向,从怀中拿出他得到的药膏,将其中的一片药膏贴在李广生肚子上的刀口上,李广生的血立刻停止流淌,随之,李广生原本减弱的生命气息,也开始归于平稳,心跳和脉搏也都归于正常水准。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广生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已经进入昏迷中的李广生,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就好像没了呼吸的人,突然得意呼吸一样。
李广生那双如同死鱼一般一动不动的眼珠,也终于眨动了一下,就像是魂魄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中一般。
他缓缓的将头转向赵民生,嘴唇几番微动以后,才终于说出一句,“谢谢。”
赵民生看到一个几乎要死的人
,因为他而活了过来,赵民生如释重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本的沉重感终于因为一条生命的回归,而燃气了别样的希望之光。
赵民生的嘴角终于是露出一抹释怀的微笑,他的头转向田翠翠,“老婆,你看到了吗?”
可是赵民生的话说完,才看清楚田翠翠脸的赵民生,突然老脸一红,“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难道你以为是谁,你要是能见到你老婆,那咱们真的就都到了阴曹地府了,还是精神精神,清醒清醒吧,刚刚我们肯定都中了幻术之类的东西,要不是组长比咱们意志力坚强一些,最早发现了问题,恐怕在晚一分钟,你和他都得翘辫子。”
田翠翠看了一眼已经生命迹象平稳过来的李广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挺后怕的,要不是她这个人特别怕死,又不舍得自己来之不易的完美身材,她可能也会轻生,自己给自己宰了。
“组长呢?”
赵民生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怎么没有看到刘林,字记得好像听到过刘林跟他说话似的。
田翠翠看着已经站在树林边缘的刘林,感慨地说道:“你说的没错,他
是以为值得我们信赖的组长,真是太可靠了。”
此时,刘林手中攥着那把生锈的斧头,双眼盯着只需一步就可以再次跨入的树林内部,而是驻足没有再向前走一步。
并不是刘林打了退堂鼓,而是他有另一番打算,既然里面很难有所作为,不如从外面试一试。
刘林利用自己现在身体的灵活性,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