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猛地抬眼看向她,“那是常月荷气恨之下咒骂的话,哪能相信!”
窦清幽看她一眼,疑惑道,“常月荷他们有可能听到了梁家人听不到的话,要不然空穴不来风,也不会说那番话。要知道,梁家越势大,越是有些话不会有人当着梁家人的面说,话也传不到梁家人的耳朵里,但别的人却是可以轻易听到。要真不是亲生的,这个事可就”
梁氏眼皮子直跳,“不可能的吧!梁二郎又不蠢,行房的时候,能会不知道!?”
底下的话窦清幽不好说,低着头喝热茶。
庄妈妈低声道,“要真是跟梁二少爷以前就不是完璧之身,那梁二少爷跟她行房时不是被灌醉就是被下药,囫囵吞枣,云里雾里就成了好,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你们是不是听到了啥话?”马氏阴着眼问。
庄妈妈抬眼看她,“常姑娘怕是隐约听到了些。梁大太太不如把梁二少爷叫过来,一问当日行房时的情况就能推测个大概。”
黄氏看戏不怕台子高,立马打发人去叫梁二郎过来,“就是啊!问问不就行了!”
马氏满心不好的预感。
梁二郎知道梁氏她们过来了,见这会叫他,忍着怒恨,紧抿着脸过来。
黄氏迫不及待的问,“二郎啊!你当初和窦二娘行房的时候,是喝醉了还是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情况了?”
梁二郎立马警惕的看向梁氏和窦清幽。
“瞪你大姑干啥?!事事都怨你大姑!?你没考中也怨你大姑不让你考中的!?”樊氏怒骂。
梁二郎脸色难看无比,觉的现在连樊氏也羞辱他。
梁氏冷眼看着他哼了声,“我看也根本不用问,不过是你们白说一句,就真担心了!梁二少爷这么精明能干,亲爷爷都差点气死!真要是被戴了绿帽子,能感觉不出来!”
一说他戴绿帽子,梁二郎就忍不住了,“大姑不要胡说八道,又污蔑二娘!”
“又?我污蔑她!?梁二少爷你可真是好本事!”梁氏呵呵冷笑一声。
“二郎!”马氏喝止了他一声。
黄氏有些等不及,“二郎!我问你啊!你要是行房的时候不是清晰的只得睡了个黄花闺女,那就是被灌醉,或者被下药了!睡了个破鞋!你人小没经历过事儿,也没学过。黄花闺女可是和破鞋不一样的!”
“二婶已经说的二娘挨了一顿打,现在还想污蔑二娘!?”梁二郎怒道。
黄氏也怒了,“你还真是啥话都敢说?小兔崽子!是我打的她吗?你不敢怨恨你娘,就找了我来怨恨!?我是吃你的拿你的了得罪你了!?你娘打她,你找你娘问问原因!”
“二郎你给我住口!”马氏怒喝。
梁二郎怒恨的涨紫着脸住了声。
黄氏气的阴沉着脸指着他,“你自己好好想想,行房的时候是迷糊了,还是被灌醉了!天生反骨的小畜生!搞了破鞋也不知道!”
梁二郎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可是又忍不住想起,那天他只喝了几杯,就醉的脑子昏糊,以至于到了后面来第二次才渐渐的清醒过来。
马氏看他的神色,他出去也不放心的跟出来,“二郎!?二郎!?”
梁二郎停住,“娘!”
马氏把他拉到一边问他,“你跟那个贱人行房的时候,是不是不对劲儿?”
“没有的事!”梁二郎否认。
知儿莫若母!马氏看他的神情,这又是个敏感的事,肯定是有啥不对劲儿的了,“你是昏迷了?还是被灌醉了?是她先勾引的你是不是?”
“没有!娘!你不要也像她们一样对二娘这么成见好不?我是你儿子,琦哥儿是你孙子!你就算再不喜欢二娘,看在儿子和孙子的面子上,别学她们了行不!?”梁二郎乞求她。
马氏看他这样,完全心里只有窦二娘那个恶毒贱人,常月荷都亲自出来指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