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山坡上的果园,家里的人手已经有些管不过来,买的人更放心一些。
梁氏直接让多买两家,把葡萄沟那边也管理起来。清水湾还离得近,梁家沟离的远,总叫梁家看着也不像样。今年摘葡萄,二嫂都说过几次风凉话了。
窦家一下子作孽,被打压到啥也不是了,清水湾一带洺河畔独大。
看着果园旁建的看护房,来了一家老小管理果园的,都说梁氏离了老窦家,就彻底发达了!还有人拍马屁,说窦家就是风水不好,所以梁氏之前在窦家吃苦受罪。现在离了窦家,才有如今富贵发达的日子过!
窦占奎养了些日子,勉强能下床,拄着拐杖在自家院子里走步,听着外面的议论,阴沉着脸出来。
“呦!翠玲她爹出来了啊!你这腿治好了吗?”村人看见他,就笑问。
窦占奎气的胸口起伏,“滚你娘的蛋!都去贴那恶毒贱人的屁股去吧!”
“都报应到这一步了,还横呢!”村人不以为意道。
还有人故意把梁家建大车队,梁氏她们又买下人告诉他,就眼气他。
让窦占奎气恨的两眼外突,却又不能咋样,回去就摔拐杖。
不拄着拐杖也能走,就是走路姿势有些斜歪,有点颠。今儿个要不是气恨的太狠,他也不敢出门,就恨那些人会说嘴,看见了更笑话他。
娘几个从山坡果园上下来,正好碰到窦占奎在外面,那拄着拐杖走路斜歪的姿势,梁氏冷哼,暗骂报应。
窦占奎气恨不过,就高声叫喊窦清幽和窦小郎,“你们俩小贱种给我过来!”
窦小郎顿时阴了小脸,怒眼瞪着他。
窦清幽拉了他一下,“疯狗若冲你狂吠,你也回头去咬他吗?”
“我才不咬疯狗呢!”窦小郎不满的嘀咕,都报应到这一步了,还骂他们,该死的老不死!
见他们竟然不理,窦占奎怒恨的提高声音,“你们两个小贱种,是不是还姓窦?你们有本事别姓窦!该死的小野种,别姓我们家的姓啊!姓了我们家的,老子叫你们,你们还敢不应!?”
窦小郎顿时忍不了了。
梁氏怒愤的转头大骂,“你个老贱种你骂谁!?窦是你家的吗?!你也老贱种才姓了别人家的姓呢!你连自己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你们才不配姓窦呢!”
“你……你…。”窦占奎一时间气恨的脸色发紫,怒指着梁氏说不出话来。
窦清幽冷眼看着他,“都是窦家抱养的,老窦家之前也是仁善之家,不应该留奸恶阴毒之人,也该挑拣挑拣的!窦氏一族也该管管事儿,把窦氏一族的规矩立起来,才能发展长久!”
“你们……”窦占奎听这话,顿时又恨毒又怨怒又心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