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还能为了她一个丫头片子天南地北的找?”
两人说了几句,就商量好趁着今晚把窦清幽送出去,从她身上翻出来带的二两碎银子,拿着出气找他们的人,好把窦清幽弄出去。
应该是对自己的蒙汗药很自信,把窦清幽关起来,就离开不知道干啥去了。
窦清幽舌头咬出了血,借着钻心的疼让自己清醒过来。她腰上带的有一根锥子,摸出来。想要爬起来,全身酸软无力的支撑不起来。拿着锥子朝大腿嫩肉的地方狠扎了两下。
缓了几口气,强撑着爬起来,趁着月色的微光,摸到门口,开了下,门被锁着。摸了摸门脚下面,果然有个锁链,门脚垫在一块青砖上。
她把锁链上的铁丝拧开,锁链打开,搬着门脚往上抬,想把门端掉。只是青砖上的凹槽太深,幸亏她拿着锥子,硬是把青砖下面剜了个小坑,青砖倾斜,沉重的门板也被端掉,一个斜斜的缝隙,刚刚够她小身子挤出去。
出了屋子,可墙头她的小身板却够不着,翻不过去。
看看这黑漆漆的院子,还不知道出去找人要把她卖走的劫匪啥时候再回来,咬咬牙,掀起裙子缠在腰上,就着屋旁的一棵树爬上去。
树枝和屋顶还有些距离,窦清幽深吸两口气,非常不稳的站在树枝上晃悠着,屏住呼吸,猛地一跳,摔在屋顶上,紧紧抓住屋脊。
瞪掉了几块瓦片,摔在地上啪咔摔碎。
歇喘了几口气,窦清幽咬着牙关,爬上屋脊,朝另一头爬过去。
可屋顶到墙头依旧有些距离,除非她奋力跳,现在却中了迷药,使不上力气。
四下看看,远处有马车的车轱辘声传过来,窦清幽惊起,拿着锥子又朝腿内狠心扎了一下,借着那股难忍的疼劲儿,一跃从屋顶朝墙外跳。
一丈半高,又是跳下来,狠狠摔在地上,窦清幽直接爬不起来了。
听着马车轱辘声越来越近,强撑着把锥子藏在衣服里,渐渐闭上眼。
马车走到近前,赶车的车夫一看,顿时惊起,“哎呀!路上倒着一个人!”
“哪的醉汉,绕过去。”车门口的少年直接道。
“不是醉汉!像个小姑娘呢!”车夫朝车里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