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看她眼神,拉着脸过来。
刁氏在那边扶着窦二娘咋呼着心疼,让她回屋歇着。
窦二娘假意拒绝,“我还得做饭呢!家里人都还等着我呢!”
“一大家子,哪个还不能做一顿饭!要你一个生病的人硬撑着伺候!?”刁氏说着,扶她回了屋,又说要请郎中的。
窦二娘忙说家里有药,熬点喝了也就是了,“不能再费请郎中的钱了。”
“难道看着你病倒,连郎中都不请!?你这可不是其他的小病!”刁氏暗讽窦清幽小病小灾就请大夫郎中。
窦二娘却执意不肯。
刁氏到厨屋来,梁氏已经在做饭了,窦小郎也没跟着窦三郎背书,而是帮着烧锅。她抿抿嘴,找了几味草药出来给窦二娘煎药。
“厉害不厉害?还是请郎中来瞧瞧吧!”窦传家关心道。
“整个人都烧糊涂了,二娘怕花钱,不让请郎中!最近都快跟郎中成亲戚了!”刁氏脸色不好道。
“是啊!不是我被气病,就是四娘被打伤,的确没少见郎中。回头还是找个先生算算吧!最近真是霉气死了!”梁氏立马就接上。
刁氏心里气恨咬牙。这个贱人啥时候嘴这个利索了!?之前是乱骂,最近总骂到厉害处。
梁氏更厉害的还在后面。
窦传家带着窦小郎去卖面条。
窦大郎和窦三郎也跟着去了学堂。
梁氏就拿着一块豌豆黄到村里到处请人,说是给窦二娘请郎中,她怀着身孕不方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