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强行咬破的嘴里也疼的很,小脸白着躺在床上。
窦婶儿和连氏都屋里全梁氏。
不时郎中就过来了,把了脉说窦清幽身子虚,听流了不少血,怀疑有轻微的内伤,但因窦清幽好歹九岁了,不好解衣裳检查,就开了活血化瘀的药给她摸脸,另开了方子调养的药给窦清幽吃。
窦传家拿着方子赶了牛车就去镇上抓药。
那边杨里正也明示暗示的说教了窦占奎和刁氏一番,离开。
晚上时,窦传家拿着药和窦三郎一块回来。
窦清幽的小脸已经肿高了,她本就生的白,皮儿又娇嫩容易留印子,青紫一片,看着很是瘆人。
窦三郎心疼的不行,“疼不疼?”
“疼!”窦清幽皱着小眉头道。
窦三郎轻抚了抚她的额头,拿出两块桂花糕,“明儿个去摆摊我看着,你就在家里歇着!”
窦四娘喜欢吃桂花糕。
窦清幽笑着接过来,“我吃了桂花糕就不疼了!明儿个我要去收钱呢!”
“明儿个不许去!”窦三郎皱眉,也以为她吐了血,是伤着腑脏了。
窦清幽悄悄跟他说是她自己咬破的,“以后家里再出啥事儿,村人就不会单指着娘骂了。”
窦三郎愣了愣,眉头皱的更紧,看她青紫肿着的小脸,终究叹了口气,“以后不许了!不嫌疼!?”
窦清幽笑笑。
不过也疼的她晚饭没吃硬的,梁氏一口气抓了四个鸡蛋,给她炖的鸡蛋羹,又喝了半碗玉米糊糊。
她这一不舒服就吃好的补养,说来吃的也不算太差。窦清幽自娱道。
堂屋里,窦传家劝刁氏和窦占奎答应教给梁家也做龙须面,“……一下拿了二十两银子,岳父家的家底都掏了,这龙须面就看和面的水,那个不教给他们,水从咱家里拿。让他们卖个面条,也挣个零花的。他们不到镇上卖,也不会跟咱家抢生意。”
窦占奎还是不同意,“教给翠玲那个贱人就哭死哭活的闹!凭啥教给她娘家!?”
刁氏也抹眼泪,“我知道你们跟翠玲不亲!翠玲就是再讨好,把心掏出来,也亲不了!你们要是想给,就去给吧!谁叫翠玲嫁了个穷人家,自己又没本事,过的潦倒,没钱帮衬娘家啊!”
窦二娘也小声低泣。
窦传家暗叹口气,“爹!娘!今儿个你们也看到了,要是不教,会有人戳咱脊梁骨的!大郎还要说亲赶考呢!”
说到窦大郎说亲赶考,刁氏停了下,哭的更厉害,“家里哪还有钱给大郎赶考啊!大郎学业那么多年,就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