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从前还是明心玲最好的朋友,怎么竟是一直都没有察觉,明心玲对洛亭阳竟有这样的想法?
明心玲今日是鼓起了勇气,转头看向了洛亭阳:“洛亭阳,我可以等你。”
一个女子能做到这一步,明心玲已然实属不易:“我可以和你一起为月遥报仇。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头只有月遥。但没关系,我只奢求一个小小的位置就好,等有朝一日,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你与韩映秋有了结果之后,我只求一个能站在你身边的位置。”
“不必。”
明心玲话音刚落,洛亭阳就拒绝得决绝:“多谢你的厚爱,但我们之间不必有这样的关系。”
看着明心玲的眸色僵在了当场,韩映秋也觉得心头难受。
若洛亭阳永远不知自己就是苏月遥,也总有一天会这么拒绝她吧?
明心玲垂眸,红了眼眶:“没关系,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可以等,洛亭阳,我等你。”
她起身,再不给洛亭阳任何拒绝的机会:“罢了,我今日要说的就是这些,不扰你。若你何时想明白,随时来找我就是。”
然而明心玲刚走到门口,便和一直站在门口的韩映秋直直对视——
她愣了愣,忽而红了脸,恼愤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韩映秋没想躲,却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明心玲,只道:“站在这里许久了,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明心玲越发感觉到了羞愤,冷哼一声:“竟是偷听人讲话,说来你们韩家也是官宦人家,便教出这般规矩来了不成?”
这话实在是让韩映秋有些恼,正色回道:“我大大方方地站在这里,你们也大大方方地在里头说话。怎地就算没有规矩了?难不成是你们在里头,说了什么没规矩的话?”
明心玲张了张口,羞愤和恼怒让她一时气结,不知该如何反驳韩映秋。
她便只能跺了跺脚,推开了韩映秋,而后跑走。
韩映秋无奈叹气,提着食盒子进门,对洛亭阳耸了耸肩:“我来给你送夜宵,没想偷听你们二人讲话。”
洛亭阳还真有些饿了,也从蒲团上起身:“无妨。没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