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平整之后的旱地就是“打谷场”。
碾压打谷场可是个体力活,亏得他们有头水牛,要不只能靠人力拉大石磙。
要知道,一个大石磙,少说有好几百斤重。
饶是如此,没干过重活的姚祺年还是累的够呛,龇牙咧嘴的呼呼喘气。
“年娃子,你去歇会,我来干。”
知道小弟念书干不动重活,姚祺田没为难,解了上衣,光膀子跟在老水牛后边挥铁锨平地,黝黑的肌肉贲张,阳光下泛着油光。
姚祺年坐在田埂上,夸张的啧了声,再摸摸自己胳膊,软绵绵的,没点肌肉。
显然这具身子缺乏锻炼,还没他以前那副身子结实。
一家子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工作,一个星期后,水稻有熟透的迹象,姚家人又紧锣密鼓的忙活起来,争取在下一场秋雨前把水稻抢收完!
这一场秋忙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等把脱了颗的稻谷全部收回来存放到地窖时,姚祺年只觉像被人挑断手筋脚筋一样,也顾不得脏不脏了,瘫靠在门框上不想动。
不止他累得慌,大家伙都不轻松,外边沥沥拉拉下着秋雨,姚家人或坐或站,在堂屋里闲话家常。
你以为稻谷收回来就算完事了?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