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药就是了。”贾瑚见贾赦担心,忙答道,“老爷莫担心了,不过是皮肉伤,未伤及筋骨,也算是造化。”
“明日我给你请京中太医再好好瞧上一瞧。”贾赦盯着伤口道:“但你可千万别说露了嘴,这事我还替你与老太太和太太都隐瞒着呢!你也是个不省心的,临行前你对我如何说的?这才多久,竟搞出伤来了!”
贾瑚低头不语,贾赦瞧了会儿那伤口,让贾瑚将衣服穿好又问道:“现在你与我仔仔细细将这事说个清楚,此番也就是你小子命大,若是这剑头上偏一点,还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状况。我也不知你本就是一书生,怎会替王爷挡剑去了。”
“让父亲担心了。当时确也是事出紧急,瑚儿一时之下也没有顾及太多。若是九王爷伤了,怕边塞要出大乱子了。”贾瑚认真说道。
“这个我自然知晓。可是这等大事你在信中竟然连提都未提,也是不该。今日我亲眼见了都是唬的一惊,若是让老太太与太太知道了,还不知会急成何样!”贾赦命贾瑚也坐下,“现在你便将你这信中未言明之事一一细说清楚。”
贾瑚无奈只得一一道来。且说其到了边塞,从初始百般不惯到后来与兵将吃住一处,也算是适应的不错。这安生日子过了没多久,毕竟是军营,时常便会有军报传来。忠胜王爷对二人也不见外,时常让二人去军中大营,军情什么的也不瞒着两人。
因去年雨水少了些,这庄稼收成便减了三成,百姓与兵将虽说不至于饿肚子逃难但也吃不太饱。而塞外回鹘人本就不善耕种,因天旱收成便更差,至少减了五成以上,如此一来饿肚子便是必然。可回鹘人本就是好勇善斗,见自己收成短了不够吃,自然就干起抢劫越 货的买卖了,起初有几股回鹘人是打得过往商队的主意,抢了商队的钱财布匹,卖了换些粮食。那些逃出来的商队多半是本朝的,逃出来后便来报官,九王爷知道了必然是派兵去围剿,围剿了几次,还算是安生了几日。
贾赦听的也有些奇怪,为何派兵围剿回鹘人,怎么后面就会变成了行刺王爷了呢?这有些说不通嘛。贾瑚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一点点继续讲。
那些回鹘人因被王爷围剿倒是安生了几日,可没过多久竟然又死灰复燃,也不知是因其受灾的面积大又无赈济,还是他们生性就喜欢如此强夺。人数越来越多,可是行事却越来越隐秘,原来那些商队也只是被抢劫些财物,好歹性命无忧,如今却变成了一旦遭劫性命堪忧的状况。这也是好容易有商队的人万幸逃了出来,这边才得以知晓。九王爷自然大怒,本以为其有所收敛,自己不想再追究,哪想到竟会如此,便下令要将其剿灭干净。
可此时怪事就来了。虽说这些回鹘人好斗勇善战,但却不善计策。可九王爷定计策围剿几次却都收效甚微,开始众人皆以为那些回鹘人是怕了九王爷的兵将围剿,故而一听消息便早早地溜走了。众人都是称赞王爷神勇,可忠胜王爷倒是不以为意,又命人安排凡是本朝商队出边塞都有军队护卫出回鹘常出没,以防万一。如此倒是平安了几日。
可事来凑巧,因翰墨也管着一队人马,闲来无事又听闻商队有此境遇,便带着队伍也对一些小型商队护送一二。这天正巧又遇到回鹘人来犯,便厮杀一番,末了活捉了几个回来。
已经围剿成功,翰墨也是得意。本想将活捉的这几个回鹘人直接交与九王爷处置,但贾瑚忽然生出了个念头,想问上一问。结果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些回鹘人竟然连九王爷如何安排军队护送商队的时间表都知晓。若不是因为翰琪突发奇想要去护送这个小型的商队,否则这些回鹘人还不知道要干出多少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呢。
回鹘人竟然能知晓王爷的用兵安排,此乃是件大事。难道说是兵营中有了内鬼奸细。贾瑚不敢妄加论断,只能将自己猜疑如是禀报。王爷听了也是一惊,便也改了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