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的剑上,面色一沉:“你拿剑干什么?”
李五理所当然:“准备晨练呀。”
李继勉大步上前一把夺过剑扔掉,随后将她抱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放上床:“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敢晨练!”是他大意了,竟没叮嘱小鲤和李从仪看好她这一个月不许她剧烈运动。
李五看他这紧张得仿佛她已经身怀六甲的模样,嘴角抽了抽:“小将军, 还没确定怀上呢。”
李继勉伸手抚上她的肚子, 笃定道:“肯定怀了。”
李五懒得根他这样没意义的纠缠,道:“你回来得正好,也正是一个月了,派人去请郎中来给我诊脉吧。”
李继勉连夜带兵回城,连军营都顾不得去就直接奔家里来了,一宿未睡, 进了李五房间后本应该睡一觉好好休息的, 可是看到李五后, 心情越发忐忑,反而一点都不困了, 当即就差李从义出门去请郎中去了。不一会郎中进门,认出这宅子里住的是此城的军阀头头,言行举止很是恭敬, 伸手搭上李五的手腕,为了避嫌并以示尊重,还特地隔了一块薄纱,细致地诊了半天后道:“大人,令夫人脉息强劲,身体极好,并无恙疾。”
李继勉皱眉道:“没有别的?”
郎中问道:“夫人可有什么不适反应?”
李五摇头:“没有,好得很,吃好香,睡得好,能跑能跳,一个跟头能直接翻上墙。”
李继勉闻言瞪了李五一眼,便听那郎中道:“夫人的身体比一般人都健康,大人不必担心。”
李继勉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你再仔细诊诊,看看我夫人是否有喜。”
郎中心道原来请他来是这个意思,虽然对自己的诊断很有信心,但看李继勉的脸色可怕,怕自己万一误诊了,便又触了一回诊,片刻收回手道:“大人与夫人皆是年轻力健,子嗣乃是早晚之事,不必心急。”言下之意,就是没有喜了。
李五听到郎中这么说,心瞬间放下来了,然而一喜必有一怒,李继勉那里的脸色阴沉得快如煤球一般了。
“来人,把这庸医赶出去!”
郎中被客客气气地请进门,却没想到自己会被粗暴地赶了出去,看到被扔到门外的药箱整个人都懵了,第一反应不是去想这李继勉有多粗鲁无礼,反而是反思起刚才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或是说错话了,惹恼了这位太岁。可是他哪里能想到其中缘故,只得诚惶诚恐道:“草民冒犯,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被士兵架着拖出了门外。
李五挺见不得李继勉把火撒在无关人等的身上,可是他这火不撒在别人身上,就得爆发在她身上,所以没有吭声。等得郎中被带走,屋内无关人等都出去了,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小将军,我们说好的。”
李继勉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李五被噎了一下,生怕他怒极反悔,没敢逼得太狠,只道:“小将军,你连夜赶回来,应该还没吃饭吧?我让小鲤送点饭菜进来,你先填填肚子?”
李继勉满怀希望风尘仆仆赶了回来,结果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哪里还吃得下饭,暴躁地在床边上踱起了步。李五在床上躺得不舒服,反正确定无喜了,便要下床,结果身子刚一动,李继勉吼道:“不许下床。”
李五猝不及防被吼得身子震颤了一下,瞧着李继勉这脾气要是再不想办法给他压压,不知道他急怒下会做出什么事来,急于避免怒火烧到自己身上,遂道:“要不,小将军请郎中替你诊诊,看看会不会是你身体有什么问题?”
刚说完李五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怎么想了这么一个破理由。
果然李继勉的脸色更黑了:“你觉得是我的问题?”
李五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然而心里却忍不住真的往那个方面想了想,其实按理那五天是她的受孕期,确实是极易受孕的,而且那五日两人独居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