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大堂去。”
李五:“……”
李五立即从秋千架上站起来:“走!”,走出去几步,又退回到房中取了东西,这才跟着文竹来到大堂。
刚走到门外,就见堂内李继勉跪在廉母面前,面容悲切道:“夫人,小五是我已有婚约的妻子,因为战乱走散,却没想到被您的儿子救下。你儿子就是我夫妻俩的救命恩人,勉心存感激,可是……您儿子却霸着我的妻子不还给我,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夺人之妻吗?这般不耻下流的作为,实在不是堂堂玄大将军之子该有的处事方式。”
廉母被李继勉一番话说得脸沉了下去:“你凭何证明你是小五的丈夫。”
李继勉道:“夫人,这需要叫证明吗?你将小五叫来,一问便知。”
廉母抬头,正与门外的李五视线对上,向她道:“小五你进来。”
李五万万没想到李继勉会来唱这么一出苦情戏,试图通过廉母之手救出她,当下定了定心神,酝酿了下情绪,想着一会该如何配合李继勉演戏,刚跨进门,就见一个男孩扑进她的怀里:“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达木赫说你死了,我不相信,我逼着他带我出来找你,姐姐,我想死你了。”
李五瞪大眼,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李文治,没想到分别多月,会在此处见到他。此时也不需要酝酿情绪了,泪眶立即湿润了:“十一,你怎么能跟达木赫两个人偷偷跑出河东?此时外面有多乱,你知不知道?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身上有没有受伤?”
李五前后检查了一番,便听李文治哭道:“姐姐,我没有受伤,达木赫一路都有好好地保护我。可我听阿勉哥哥说你在战场受了很重的伤,姐姐你现在还痛不痛?”
李五将李十一拥进怀里,摇摇头:“不痛了,早就不痛,十一不哭,姐姐没事了,没事了。”
看着这姐弟俩重逢痛哭的模样,廉母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下叹了口气:“小五,我问你,这男人……真的是你的丈夫?”
李五与李继勉对视一眼,放开十一,在廉母面前郑重跪了下来:“夫人,求你放我跟我的家人离开吧,我很感激廉公子的救命之恩,可是我真的无意于他。还请夫人为我做主,放我走吧。这个手镯,也请夫人收回。”
廉母看着李五手上那枚用金子修补好的镯子:“居然摔成这样,他还修补好了给你送去……唉,我劝过他强求不得的不要强留,原只当你无意于他,却没想到他竟是霸人`妻子,拆人家庭。行了,小五,今日我便做这主了,你跟你的丈夫还有弟弟走吧。”
徐敬仪立即跳出来道:“夫人,不可!廉公子吩咐了,绝不能让小五姑娘离开。”
廉母怒道:“这般强抢人`妻的不耻行为,他竟有脸做,今日这人我放定了,你们谁敢拦!”
徐敬仪低声道:“要是公子回来,怪罪下来——”
“怪罪?”廉母冷哼一声,“有我担着,我倒要看看,他能怪罪得了谁。”
廉母也不愿多看李五与李继勉等人,挥手道:“送客。”
李五素来只看到廉母安静随和的一面,哪知她也有如此强势的一刻,磕首谢了廉母,被李继勉牵着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别院。
走出别院后,李五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不到最后会是以这种方式离开,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你怎么确定廉母会放我们离开?万一廉母是个性格软弱之人,就算觉得自己儿子做得不对,也不会干涉儿子的事情,你要怎么办?”
李继勉此时完全没有片刻前悲愤伤心一副被人夺妻的痛苦模样,一派轻松笑容道:“我不打探清楚了会来吗?我知道在世人眼里,玄友廉这个母亲着实身份低贱,为人不耻,但是你想,若她真是个低贱无知的妇人,怎么可能将玄友廉教育成现在这副模样?在玄友廉三岁前,玄凉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存在,而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