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看见卫长风夫妇,便跪下来,恭敬参拜。
卫长风顿了顿,本来还想尽快到达衙门,但路上百姓们如此热情,也不能不声不响,便招呼了几句。
“各位乡亲父老,许久未见,大家还好吗?”
“大人,你快来救救我们吧。这个王信然变着法的搜刮民脂民膏,这几日还想着要把新修的桥路炸毁。逼着我们绕远路,他还自己带了亲信建了个船帮马帮,让我们坐他的船。不仅价高而且还一家独大,把乡亲们的船都砸了,不准乡亲们开船营生。”
“是啊,大人,你再不来,我们都快不过不下去。大人!”
乡亲们见到卫长风之后便是诉说连日来的苦楚。
“那船帮呢?董帮主会坐视不理?他难道不想要生意了?”
卫长风知道董明的船帮经营很大,如果王信然一家独大的话,他的生意也会受损,即便不想出面也得出面,他倒是好奇董明会如何处理。
“董帮主已经迁走了,去外地营生了。说到底王信然现在是县令,董明不过是个草民,哪里敢跟大人抢生意!”
“好吧,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现在就去教训那个王信然。各位等好消息吧!”
卫长风走的更快了,钟水月紧随其后,一路上三人风尘仆仆总算赶往县衙。县衙内,王信然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在躺着舒舒服服的晒太阳,直到门口的衙役被打进来,才让他注意到卫长风几个人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