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去就越是心烦意乱,回头看了卫长风一眼,他倒是表现的十分淡然,仿佛是何结果都无所谓。
但是钟水月却不。
最后还是皇上发现了外面的异样,大堂门打开着,他坐在座椅上,目光直接就能看到外面。看见外面几个人虽然直挺挺的站着,也不说话,但是表情一会一个变化,他还是看出端倪了。
顺手指了指女扮男装的钟水月,到自己跟前来,“这位姑娘,你可是有话要跟朕说?若是有,就进来说吧!”
钟水月先是一愣,皇上怎么知道自己的是女扮男装的,要知道自己为了跟着县令大人他们出去迎圣,并且参与到案子里,特意女扮男装扮成了衙役,但还是让皇上识破了。但仔细一想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又阅人无数,能够识破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意外的。
钟水月把帽子摘下,露出一头如瀑的长发,站在皇帝面前,秀气中不乏巾帼之风。
“有话就直说吧!”
钟水月一一禀报,“回皇上民女乃大河塘县县令卫长风之妻钟水月。之所以女扮男装前来就是想见皇上一面,民女要告御状。我夫君为了大河塘县的事情没少出钱出力。而且一直深受百姓爱戴。就连平定反贼毛自荐也有一份功劳。但是钦差大人却为了排除异己陷害我夫君,说我夫君跟反贼毛自荐是一伙的,甚至称他就是毛自荐派来安插在朝廷的眼线。民女倒要问问皇上,他真是眼下,为何不入朝廷反而在偏远的大河塘县当县令?这根本就打探不到消息。而且新任大河塘县县令王信然就是前府伊,他是换了一层身份又卷土重来。民女有理由怀疑他跟钦差大人串通一气陷害忠良,谋夺江山!”
这些话钟水月憋在心里好久了,如今当着皇帝的面,她一口气全说完了,说痛快了才喘气。
皇帝看她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相信,并且也关心的叫她倒杯水润润喉。
“朕看你说话的口气和态度,想来不会有假。说累了吧,先喝口茶吧。喝了咱们再往下说!”
钟水月谢过皇帝恩典,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皇上这才往下问。
“可他若是被人陷害,为何要逃狱呢?这不是落人口舌吗?”
“皇上,大牢黑暗,自古以来有走着进去的到最后都是横着出来,能有几个死里逃生。他逃跑也不过是想活命,只有活命才有机会翻案。”
“你这么说到也有几分道理。可,无凭无据的要朕如何相信你?”
“只要皇上肯给一个翻案的机会,证据什么的民女自会找来,不用皇上操心。”
“你?会查案?”皇上眯着眼,略有不可置信的眼神扫了她一眼。
但钟水月十分坚定的点头,“是!”
“好!这件事就依你。反正朕也不用出力,倒是省心不少。你若是查的好,朕此行也不用沦为笑话,自然少不了你的赏赐。但若是一无所获,你就是耍弄朕的刁民,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敢不敢?”
“皇上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国之君了,整日里周旋各位甚至大一辈的官场老臣之间,一样也是游刃有余。民女好歹吃的盐还要多些,周旋那些小官员之间有何不敢?要知道民女也是个刁民,刁民不怕恶官!”
“你,你,你这是在教训朕吃的饭没有你吃的盐多!钟水月,你知不知道随便说错一句话,朕都可以砍了你?”
皇上本来很严肃的听她说案子,谁知道钟水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皇上倒是没放在心上,只是一时兴起,故意吼她两下,吓唬吓唬看看这个钟水月有没有胆量。
果不其然,钟水月依旧镇定自若,不慌不忙的回道,“皇上是明君,民女相信皇上不会这样做的!”
“可皇上是皇上,皇上就是最高权力的主。皇上要说什么就说什么,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现在砍了你,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皇帝故意面色一沉,变得几句阴冷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