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臭肥婆,不要脸,贱人!”
几句侮辱性的词一骂,果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路过的百姓们纷纷回过头去看。
很快这里就围成了一个圈,大家都指指点点很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人看见这么多人在,也不害臊,当着众人的面,数落自家娘们的是非,“这贱人嫁给我十余栽连个蛋都没下过!还跟着她的野男人私会,被我揪住了还不承认,还要拿钱养男人,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她自己倒是养的白白胖胖的!”
“胡说,你胡说!”妇人掩面哭泣,豆大的泪水往下滑落,“你胡说,那是我朋友!他们母亲生病了,没办法才跟我们借点钱!根本没有你说的那回事!”
“呵呵,听见了吧!大伙给评评理,那男人跟她是青梅竹马,借钱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谁家不借偏偏跑我家来借。还特意要绕开我不在时候找我女人,这不是有问题吗?”
“对呀,对呀!”
……百姓们议论纷纷,这样听起来好像的确是这个女人做错了。
女人看到这么多人自责自己,又哭的稀里哗啦,最后恼羞成怒,咬紧了牙关,欲与那男人拼了。
“倒是想跟你借,你人呢?从早到晚,除了睡觉的时候,都找不到你人!别人都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可你碰过我没有?你就是嫌弃我长得胖,碰也不碰我一下,能生出个蛋来?真要生出来了,你脸上会好看?”
众乡亲听闻这话哈哈大笑,原来夫妻两之间还有这种事。
男人顿然觉得颜面无光,但女人此刻已经撕破脸皮捅破了窗户纸也不怕这些,索性豁出去了。
“说不出来也不怕大家伙笑话。这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跟一个野女人生下了孩子。家里的钱都被他拿去给别的女人了。就是他娘临死前想尝一尝肉,也没钱买一丁半点,最后就这么走了!连葬礼都办的寒酸至极!”
……百姓们议论纷纷,纷纷谴责这男人的不是。
不远处客栈上,县令大人带领着一帮衙役偷偷观望,看看人群里会不会冒出什么人来。
果然在谴责声越来越激烈的时候人群里挤进来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穿着倒是很普通,是老人家的打扮。但是身材却不像,十分挺拔,步伐也很稳健,显然不像是普通老头。
县令不得不对其留意了一番,果然看见他一步步靠近那男人,手里偷偷抽搐一把刀来。
县令看到又兴奋又紧张,赶紧命令衙役瞧瞧下去,把人抓住。
而就在这个时候,演戏过头超出了预计。
男人女人按照剧本上的演,把台词都说完了,但始终不见人行动,两人想了想互相一识颜色。
男人故作心虚,冲出人群,往外跑。女人则从后追赶,嘴里大喊,“抓住负心汉,抓住负心汉啊!”
嗖嗖嗖——一阵轻功扫过,一个男人从天而降,青白色衣衫翩翩飞起,落在负心汉面前。
负心汉和女人都下了一跳,心想,这,这该不会是凶手吧,未免自己惨遭毒手,女人不管这些了,先跑了。
负心汉也往另一方向跑,谁知道另一个方向也站了一个人,二十岁不到,道士模样,笑起来却阳光灿烂。
负心汉都被这模样看花了眼,揉了一把眼睛喃喃自语,“县令大人说的凶手该不会是他吧?怎么看着不像呢?”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逃不掉了,还是跪下求饶吧,负心汉连连下跪给两人磕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两人都纳闷了一下,为何要杀他?
这个时候衙役已经过来,人群散了,但是那个老头也不见了。等到县令过来得时候,街道上就剩他们几个了。
县令赶紧把负心汉扶起,“放心,他不是凶手,凶手已经不见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留在县衙吧。”
负心汉点点头,再抬起头时已经吓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