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无奈之计,你说你要是看上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也得用些手段?”
媒婆想了想也有几分道理,也就不多问了,带着银子准备走了。
临走时,钟水月又叫住了她,把整个荷包里的钱都交到她手里,“我的身份要替我保密。我爹的事至今每个着落,我担心,有心之人对我不利,对你也不利。”
媒婆点点头,双手捂住口,“我知道,我知道。”
随后才打发媒婆离开。人走后,钟水月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走了出来,还以为卫长风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就在原地,目光放毒一样的看着自己,声音低沉,带有明显的不悦情绪。
“你去哪了?”
钟水月吓了一跳,随手指了一个地方,道,“就是出去透透气,大哥现在人人围着转,我算个什么呀。不去透透气,难道要在这里当陪衬吗?”
“哈哈哈!”卫长风笑得十分好看,“就算当陪衬,也是你心甘情愿的呀!”
“嗯?”钟水月忽然心头一紧,难道这块木头开窍了?
正当她心慌意乱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时,卫长风却说道,“那么多人都看见公堂上是你拿出了账本逼得府伊开口。所以功劳最大的是你,而今日大家却都在说我的丰功伟业,我猜想一定是你暗中把所有功劳都归结在了我头上。”
哎,这样的答案,可不是她想要的。尽管这是事实,可钟水月想要的还是别的,她以为卫长风看见了刚才那一幕,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如今看来还是不知道。哎,木头还是块木头,何时才能开窍啊。
钟水月无奈地摇摇手,双手靠背,低头进去了。
“你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卫长风一脸纳闷紧随其后,到门口时,又担心被母亲看见,连忙把画受到袖子里,三两步回屋一趟,再从屋里折返。
卫老夫人已经知道他们回来的事了,方才那些送牌匾的百姓们已经说了。
“来了,赶紧坐下吧。饭菜都已经备好了。”
钟水月点点头,给老夫人行了礼,而后拿出自己酿造的葡萄酒,一坛现开,剩下五六坛则让伙计们送到后厨去。
“夫人,尝尝我酿的葡萄酒。这酒对女人最是好。”说罢,给卫老夫人倒酒。
卫长风这个时候也进来了,尽管方才那是已经过去,但如今还是有些神色慌张。尤其是经刚才那么一闹,见到钟水月时竟然有种害怕。
对,就是害怕,也不知道这女人是长了三条腿还是多了一个头,总之,就是叫人害怕。
卫长风甚至都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卫老夫人早就看出儿子的别扭,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可能是舟车劳顿吧。”卫长风顺着母亲的话往下说。
钟水月忍不住打岔,“舟车劳顿?大哥开玩笑呢!从酒铺到卫府才几步路,何况大哥又是习武之人,身体不应该这么弱吧?”
钟水月说着,故意看了一眼,一看到昔日威风凛凛的县令此刻看上去就跟大男孩一样,娇羞欲滴的模样,真是恨不得狠捏一把脸。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故意抛出一个话题,“对了,方才在门口,有位媒婆给大哥看了一位姑娘的画像。不知道那姑娘长得是何等容貌,总之呢,大哥看了之后半天没回过神来。”
钟水月说的十分轻描淡写,老夫人听的来了兴趣,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儿子,“哦,是吗,可有此事?”
卫长风听闻这话,想杀了钟水月的心都有了,无奈目光一扫过去,看见对方神采奕奕的眼神,自己就跟做贼一样,心虚的低下头,鼓捣碗里的饭粒。
“就是一般的画像。没什么特别的。”
“既然如此,就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嘛。别说老夫人想看看未来儿媳妇的模样,就是我这个当妹妹的也想看看大嫂是何样子。”
钟水月步步紧逼,脸上笑意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