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破案。本官,本官,本官有要事先走一步。”’
卫老夫人嗤笑着,无奈摇头,转而看向卫长风。
“人家只是搬出咱们的院子,又不是离开大河塘县,不至于让你证魂不守舍吧?想见就去见咯,反正就在街对面。”卫夫人推了推卫长风的胳膊肘。
卫长风如烂泥一样倒在椅子上,就是不肯动,还嘴硬,“哼,谁,谁说我想见,她,她了。我,只是,只是连日来太过操劳,累了。”
“操劳?这几日又没有大案发生,有什么好操劳的?”卫老夫人毫不客气的戳穿了他。
卫长风脸一红,扭过脸不好意思再面对卫老夫人了。
卫老夫人偷笑起来,“你说你,一个大男人遇到这种事婆婆妈妈扭扭捏捏,难怪她要说你了。要换成我,我也不开心!”
“谁?钟水月?她背地里说我坏话?她说我什么了?”卫长风一听见钟水月私下说过他,就两眼放光,尽管嘴上说着愤愤不平的话,好似要为自己讨公道,可心里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并没有讨公道的意思。
“你,真的想知道?”卫老夫人低着头,目光一斜一斜的打量儿子卫长风,眼底全是暧昧的笑意。
卫长风羞怯的红了脸,“那她说我坏话,我不应该知道吗?”
卫老夫人看儿子害羞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忍不住又勾起了小小的玩心,“想知道,问她去,让她告诉你呗!”
“我才不呢!她现在把我当瘟神一样,不肯见我不说还搬出卫府,我还去,不是自讨没趣吗?”
卫老夫人见儿子对她误会很深,也就不敢再逗弄了,回头两人的事让自己搅黄了那可就罪过了。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便是了。她呀的确说过你,不过没说你坏话,说的都是一些好话,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早就对你一见倾心了,只可惜,你呀,你呀,你个没出息的,对姑娘家连一句实话都没有,她能不生气吗?”
“她,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卫长风听惯了逆耳之言,早就练就了应对之法。可当面对这种夸赞之词还真没学会如何应对,不由得老脸一红,娇羞起来,在母亲面前还有点小撒娇。
“哎呀,娘,娘,娘你这么说话这么直白,娘!”
“哈哈哈!”卫老夫人差点没笑出泪花,真没想到自己风流倜傥的儿子,竟然也又娇羞欲滴的一面,他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啊,让当年的恨不得再搂入怀中像小孩子一样拍拍屁股,哄哄几句。
但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要怎么办看你!”
卫老夫人站起身,会后屋了,卫长风心里七上八下,去还是不去,犹豫了好一阵,最终下了两个时辰的功夫才骨气用去决定过去。
卫老夫人说是回后屋,其实躲在暗中偷偷观察。让钟水月搬出去目的就是让卫长风知道一个人离开的滋味,逼着他把那些话说出来,如今看到卫长风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卫老夫人欣慰的笑了。
卫长风去了,一路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把要说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到了酒铺。
钟水月正忙碌的指挥伙计干活。
只见的那伙计把一坛坛已经酿好的酒摆在柜子上,到最高一层的时候,必须靠着梯子才可以。钟水月搬来了梯子。那小伙子肩扛着上了去,钟水月一旁搀扶着。
大概是因为肩扛着酒,到底酒摇晃,重心不稳,小伙子一脚踩空掉了下来,钟水月担心人有危险,立刻上去搀扶。
就这样,这一幕又暧昧又暖气扑鼻的画面不偏不倚的呈现在卫长风的面前。耳边是酒缸碎裂的声音。
“你,你,你们在干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什么滋味,总之所有脑海中想好的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听到这一声,钟水月才急匆匆撒开手,招呼那伙计把底下的碎片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