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有些抱歉之意道:“我的两位大恩人,也是皇城的大恩人成亲,我这个酒楼的掌柜的怎么能不表示表示?所以,其实我是来对你说,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恩情,我决定,美食第一酒楼从今日开始宴请四方,三天为止!”
木槿的困意全无:“胡说什么?谁成亲了?”
“你不是和我你师兄成亲了吗?你身上还穿着喜服,可我不知道你们修仙的讲究个什么,是否不要酒席,游山玩水庆祝?这样可不行,在凡间就要有凡间的习俗,你们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王启贵了!”
王启贵以为木槿是在害羞,兴致冲冲的跑了。
木槿慌忙叫着,这个少年听风就是雨的,谁知道他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红袍,木槿不禁叹了口气,“昨晚太困,衣服竟然忘记换了!”
木槿换上九思给自己准备好的衣物下楼,却看见王启贵已经在门框上贴上了红纸,红纸上几个大字历历在目:“庆贺凌悦木槿两位恩人喜结连理!”
这是什么鬼?木槿不禁扶额无奈。
上次九思的确是以凌悦的身份来的,可事情不是这个样的啊!不能穿着大红袍就是要成亲啊!那美姨素爱红裙,要这样来说,她可不是成了许多次亲?后宫的那些男宠们不算不算!
九思皱着眉在人群中看着木槿,木槿摊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槿白了一脸兴奋还得意的望着她笑,一脸没关系没关系,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王启贵一眼,不禁暗骂:“我只知道仙人们大多无聊透顶,没想到王启贵你这么一个小小凡人也是如此!你是受到百姓爱戴了,我呢!我凭什么被成亲!”
木槿郁闷之极,躲到房里不再里王启贵。
而王启贵那少年,还以为木槿是在害羞,可一直望着九思,深感不对,低头问王才:“上次仙姑带的不是一位叫凌悦的少年吗?”
王才只顾高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一件事情。
“对啊,是那边一席白衣抱着木槿仙姑来的。”
“啊?”王启贵惊呼,“你怎么不早说,这木槿不会是和凌悦成亲之日和那厮小白脸私奔来的吧?”
王才木讷的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好一出大戏,王启贵却笑不出来了,难怪刚才木槿的脸低沉这么多,搞错了搞错了!
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放出的话也收不回啦。
九思来到木槿屋内,木槿正生着闷气,见九思来了,便问:“师傅我没什么时候走,我并不想在这里。气死我了!”
“算了,就当他开仓放粮,救济贫苦百姓了。”
九思表示很无所谓,只不过觉得那凌悦名字很是扎眼。
“我们此次出来,是来追查上次下毒之人的。顺便带你出来散散心。”九思的意思木槿听了个明白,“师傅现在也不想回九神山吗?”
九思心中道:绑住我徒弟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本尊还不想见他们。
“没什么可见的。关于望海,我想出了攻破它的方法,却知晓天帝已经把故玭封为望海新的龙王。真是可笑之极。”
木槿一惊:“他们绝对不是臣服了,而是在潜伏,望海一定还有什么计策憋着没放呢!”
九思点了点头,同意木槿的想法:“天帝的意思我也明白,他只不过想用你换取凡间的几十年太平罢了。”
木槿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穿上嫁衣绑去望海了,原来自己是一个叫唤的物品。
“可师傅救了我,望海那边?”
九思微微蹙眉,“你不用管,一切由为师担着。”
“丑猩猩用凡人的性命威胁,你救了我,他必定大怒。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定会报复。”
“目前按照他的状况看来,暂时不会对凡间有什么危害。你将他打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