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曹震曹大人啊,那就不得不说说他的身世背景了。”
说书人顿了顿,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喝起了茶。各位听众可是还等着听下文呢,见说书人那一副悠闲的模样,却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纷纷催促着。那说服人显然就是故意的,依旧老神在在的,却是说了大堆与那曹震身世的废话。
之后却又话锋一转,神秘兮兮的问:“你们可知四年前睿王下江南的事情?”
四年前睿王下江南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睿王当初微服私访,根本就没有透露半分,等江南盐税之事爆出来,人们才赫然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睿王干的!
“四年前睿王微服私访,暗访江南,那曹震虽是某位贵妃的戚弟但却没有见过睿王,第一次见面就被睿王的神俊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扬言要将王爷纳入他的府中!没错,这曹震啊,有龙阳之好,因他这个爱好啊,那江南的南风馆可是赚的满盆钵彩啊!”
“话说回来,曹震有色心,也有色胆啊。三番两次派人去王爷下榻的游说,也亲自上门了几回。不过王爷是何人啊,岂容得人这般的玷污。在厌烦了驱赶这曹震之后,竟是一夜之间将整个曹家都控制起来!你们猜怎么着,那曹震得知睿王的身份时,整个人都吓傻了!不仅如此,还尿了裤子呢!三十多的人了,还被吓尿,简直就是丢尽了脸!”
这一段可是听得听众们哈哈大笑起来,睿王的事迹他们何尝没听过,江南盐税一案睿王办得可是轰轰烈烈,整个曹家因为将官盐私卖,又征收繁重的盐税,被睿王在三日之内连根拔起,不仅如此江南大部分的世家都受到了牵连,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弄得当时整个江南都人心惶惶,那些世家们每日都提心吊胆的,怕成为自己成为第二个曹家。
不仅如此,那远在雍京的曹贵妃居然也在其中插了一手!消息传回雍京,麒元帝震怒不仅将曹贵妃打入冷宫,更是要睿王将一干主犯从犯押解回京严审!
江南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而且江南是军政要地,睿王在此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且又触犯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在睿王未回京之前,可是有人卯着劲的弹劾他,麒元帝那御案之上可是满满都是要皇上将睿王治罪的奏章!
可睿王是谁啊,那可是麒元帝最疼爱的弟弟,且不说麒元帝信任他,就光是睿王这么多年为大麒所做的事情,麒元帝都不会让有心人得手。更何况,英明神武的睿王又怎会被别人算计呢!
说书人把江南盐税一案说的细细密密的,几乎是将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出来,仿佛他曾经亲临过现场一般,而且这说书人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对睿王的崇敬。
花卿颜听得只想发笑,这说书人若放在前世,那就是云书墨的超级迷弟。不不不,不止是这说书人,整个大麒的百姓怕都是他云书墨的迷弟。
不过正因为是这样,说书人的话才会引起听众的共鸣,夸赞睿王的话简直不绝于耳。
不过在这一声声的赞扬中,却是出现一声讽刺的笑,显得格外的突兀。
“哼,你们实在是太看得起云书墨了,以那云书墨的性子,若不是有太后和麒元帝护着,怕是这世上早就没了你们如此敬仰的睿王了。”
原本还热闹非凡的茶肆瞬间鸦雀无声,众人下意识的寻找着说出此话的人,不过茶肆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众人毫无头绪。
倒是花卿颜第一时间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那人坐在他们对面的雅间,虽隔着一个大大的天井,但花卿颜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对面的情况。光是看那主仆三人的服饰,花卿颜便可断定三人非富即贵。
“哼。”就在花卿颜思考为何会有人对云书墨抱有敌意之时,身边的余佳敏却是冷哼一声,“睿王岂是你这样的人能随意污蔑的,且不说睿王的势力,就单单是睿王本人就不需要任何人护着!”
身为云书墨的手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