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可你有没有想过饶过那些被你儿子糟蹋的可怜女子!”
陆知脸上布满了惊恐,可是他不能承认,不然的话陆鸣尧的下场一定会凄惨无比。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陆鸣尧出事!陆知哆嗦着说:“小侯爷,都是罪臣的错,是罪臣管教无方,罪臣愿意代犬子受罚。”
不过陆知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儿子辩解几句,“小侯爷,那些女子若不是爱慕虚荣又怎会与犬子相识,她们也并不无辜,那些事情不能全怪在鸣尧身上啊!”
花卿颜觉得这话非常搞笑,同时也觉得这陆知勇气可嘉,可脑子实在是蠢。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都能说出口!
果不其然,靳南书听后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踩到了他的手,也怪他自己走过来的,错不能全怪我!”
靳南书的话音刚落,就听陆鸣尧惨烈的叫了一声:“啊!我的手!爹救我!我的手断了!”
靳南书竟是一脚踩在了陆鸣尧的右手上,甚至还碾了碾。陆鸣尧的右手瞬间就变了形,断裂的指骨戳破了那层薄薄的皮肤,直愣愣的戳出来,一片血肉模糊,根本就瞧不出原本的模样。
凄厉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像是要将整个县衙的屋顶都掀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