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解释完了这些,他顺便下了一个结论。
连盼觉得自己脸颊有点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
“谁让你跟我说这些了?我才不想听呢!”她忍不住垂下眼轻轻嘟囔,死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小心眼。
闹了半天,竟然都是在吃空醋。
不过一想到白悦欣那么美,那么光芒万丈,连盼心里始终还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大概是生气他居然曾经对人说过‘我喜欢你’这样的话吧,哪怕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招蜂引蝶本来就是他的错啊!谁让他长成这样的,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那你想听什么?”见她这样犟嘴,严易只觉得好笑,露肩的连衣裙有些弹性,后背拉链又被扯开了,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件衣服扯下,扔到了地上。
连盼浑身上下,便只剩了一条小内内遮羞。
不,准确的来说,她身上还有个人可以遮羞。
严易宽阔的肩膀和身躯几乎就像一张大网一样,将她压得严严实实。
两人胸前紧密相贴,摩擦之下,连盼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喝醉了酒,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对于严易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两颊酡红,神色迷离,檀黑的发丝在她雪白的肩头披散开来,有一部分随意缠绕在胸前,她两手颇有些抗拒地还退在他胸前,然而这模样简直是欲拒还迎。
何况她还没有穿衣服。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吧,或许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已经有些时日了,如此赤裸相对,连盼竟不太觉得羞涩。
她心中另有一个隐秘的、羞耻的想法——她竟隐隐有些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只有两人完完全全水乳交融,他们之间,才会有更加密不可分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忽而生出了平生最大的一股勇气,头微微朝上,对着他的嘴,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严易楞了一下,随即含住了她粉嫩的舌头。
两人吻得很忘情,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一直传便全身,连盼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
“是你先撩我的。”
他的眼神在黑夜之中亮得吓人。
连盼感觉自己仿佛都要被灼伤了,因为醉酒,她此刻脸红也并不明显,只有两只雪白的玉臂缠绕在他肩头,半是撒娇半是耍赖道,“我喝醉了。”
这真是最好的理由。
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
严易忍不住笑了一声,“小东西!”
奇异的感觉和酒精的昏沉感混合在一起,让连盼在这个夜晚变得极为大胆,她忍不住咬住了他的手臂,然而很多声音却还是无法遏制地冒出来。
她是属于非常敏感的那种人,从和严易在一起就,他就发现了这一点。
真是水做的,又爱哭,又娇气。
哪里像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儿,想来除了吃穿不好,连大爷从小也是把她当个宝养大的。
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不管是连大爷还是师傅,都是对她极好的,在有限的条件里,都是给了她最爱的宠爱。
他手上摸索不停,不一会儿便暗笑道,“盼盼很喜欢我呀。”
连盼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只泄愤一般地咬他。
哪有这样的!
然而最受折磨的,其实还是严易。
又想她,又怕她难受,简直耗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夜色之中,一切都遵循本能。
她固执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两颗小鹿一样黑眼珠中生理泪不自觉往外沁,一蓄满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低头吸吮掉她的眼泪,又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无法停止,他只能不停地吻她,吻她掉落下来的眼泪,吻她的睫毛,她的脸,她的耳垂,她所能触碰到的所有,一一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