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觉得白奚是在挖苦嘲讽她,立刻就憋不住自己积攒了一中午的怒气了。
“白奚,你有病是不是!刚才躲什么躲,为什么不扶住我?!看我摔倒,你很爽吧!真他妈脑子有病!”
白奚蹙眉,看了眼成卉扶在墙上的手,大拇指放在了门框上,于是直接转身,冷声道:“手拿开。”
成卉一愣,然后下意识就把扶着墙的手收了回去,然后……
“嘭!”
门被关上了,而成卉,在门外。
白奚走到了讲台上坐下,看了眼直勾勾看着她的三个人,三个人三个人都朝着她竖了个大拇指。
白奚现在就是纯粹不想让成卉进教室门,至少等到再回来两个人才开门,否则就凭着成卉对她和白辛、佑青青三人的莫名其妙的敌意和爱找茬儿的性格,就放成卉和佑青青三人她们四个在教室里,指不定得打起来。
白奚四人在教室里坐着,神态悠闲。
门外的成卉被白奚甩门给震得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水逆还是怎么回事儿,不顺心的事一大堆,早餐被人撞掉,吃午餐又被人洒了一身油汤,刚才扯了条韧带,现在又被白奚差点就甩了扇门在脸上——处处不顺。
憋了一个早上的火,像是洪水找到了宣泄口似的,奔腾而出,将成卉脑子里的理智淹了个干净,脑子也管不住嘴巴了。
“白奚,开门!你脑子有病就去治,别他妈在我身上犯病……”
门外成卉的声音很大,坐在教室里的四个人听着只觉得成卉骂人都不会骂,只会来来回回说一句“脑子有病”。
白奚就坐在讲台上,给乾坤发消息,让乾坤密切注意尤里西斯·唐·修斯一行人。
门外的成卉叫嚷了大概一分钟了吧,还没停,白辛感觉有点吵,看向白奚道:“这成卉……是练过铁砂掌吗?实在有点吵。”
白奚抬头看了一眼又震动起来的门,声音平淡:“总有累的时候。”
然后继续低头给钱琨发消息。
成卉骂人的声音不小,在她两边的走廊上也围了一些回来得早的学生,都是别班的。
成卉见有人围在周围,而自己冲教室里骂了那么久,白奚一点动静都没有,干脆转向那些看热闹的学生,向他们大吐苦水,说白奚发疯打了自己,还不让自己进教室,而且说着说着,她还越来越委屈起来,愈加觉得自己没错,全是白奚的错,然后就开始说白奚的家里人,一会儿骂白奚父母,一会儿骂白奚外祖父母,一会儿掀白奚父母老底。
那副架势,就是要问候白奚祖宗十八代的架势。
“……听说你爸是个穷酸农民工啊,难怪你也一身穷人的酸臭味……”
过了一会儿,成卉还在外面“问候”,教室里的白奚四人就听见后门响了。
显然是有班上的同学回来了,不想掺和,直接越过了成卉到了后门。
佑青青去开了门,门外是薛纹歌和黄耕,佑青青迅速让开,让两人进来,然后一手把着门,一手撑着门框,伸出脑袋往前们看了眼,发现成卉并没与发现后门的动静,果断关上了门。
白奚看了眼进来的薛纹歌和黄耕,一分钟后,白奚起身走到门前,打算把门打开,算算时间会不断有十班的学生回来,把成卉放进来也没什么。
但就在这时,白奚听到成卉讥讽着白嫡彬的话转变成了借自己骂上了自己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