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进娱乐圈、想要当影后就是想要和自己的偶像站在一起,希望能有一天能跟自己的偶像合作。
总之想想还挺开心。
白辛没想到黄奶奶其实本质上就是一个老小孩,黄奶奶不仅了解时事政治,还会刷微博、看娱乐新闻。
两人就站在收纳间门外对千瑶聊了起来,最后还是白奚来叫两人吃午饭,两人才结束了这段“会谈”。
吃完午饭,白奚就接到一个电话,是梧桐乡的物业人员送快递过来,白奚在大门口将快递拿了进来,拆开看了看,是她让苏年在宫勤那儿拿的药,治疗她的手腕骨的。
白奚将药收好后,就再次接到了一通电话。
“小姐,我快到梧桐乡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
“我让人给物业的人打过招呼了,你直接上山就是。”
“好。”
通话简洁,毫不拖泥带水。
电话对面的那人也是个做事果决的人。
白辛见白奚挂断了电话,便问道:“奚,你之前说要跟白嫡彬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是真的吗?”
白辛问的有些犹豫,她怕白奚不舒服。
白奚转头朝白辛笑了下,然后语气平淡地道:“不断绝还能怎样,难不成让他用监护人的身份逼着我去建筑工地上干活儿?”
白辛想到白嫡彬那副施舍白奚去建筑工地上打工的嘴脸以及白光蓉和白光泉他们一家虎视眈眈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奚又道:“我不是没有给过白嫡彬机会。”
是白嫡彬自己没有珍惜。
白辛也是一怔,是啊,白奚何止是给过白嫡彬机会,还给过他很多次机会。
就她知道的都有四次:高一上学期一次、高二下学期两次、就在前几天的第四次。
再加上现在白奚背后隐藏的身份,要是不趁此机会断绝白奚和白嫡彬的法律意义上的父女关系,等到让白嫡彬知道白奚的真实身份后,到时恐怕不止白嫡彬,白光蓉和白光泉那恬不知耻的大房一家子,也肯定要来扒着白奚吸血。还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我之前在开家长会时有听到白嫡彬讲过他认识一个法官和好多个律师,白嫡彬要是走后门则么办?”白辛有些担心,她担心白嫡彬无耻起来连最后一丝脸面和情分都不顾。
白奚轻笑一声:“仅限景江的初级人民法院而已,我在渝市中级人民法院起诉,他顶多也就将他认识那些律师请来当自己的辩护律师,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起诉?你当原告?”
“嗯,本月二十九号就可以提起上诉。”
“为什要等到二十九号?”难道不应该早解决早安心吗?
而且那天是白奚的生日,十八岁生日,很重要的,干嘛把这么重要的日子拿给白嫡彬糟蹋?
“你也知道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成年了,才能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和扯皮的情况下更好的解决掉这段可笑的父女关系。”白奚解释给白辛听。
白奚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
孙婶过去开门,迎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细边眼镜、约莫三十岁的斯文男人。
男人进门看见白奚就立刻朝着白奚走过来,在白奚面前站定后微微弯身:“小姐。”
“嗯,坐着说吧。”
斯文男子依言坐到白奚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就将手中提着的公文包放到了茶几上,从包里取出电脑和一个文件袋,然后看向白奚:“小姐,是现在就开始?”
斯文男子看了眼白奚旁边坐着的白辛。
白奚直接向白辛介绍斯文男子:“时唯初。”
然后白奚看向时唯初,道:“白辛,我朋友,只管说。”
时唯初明白过来,然后打开电脑跟白奚汇报起自己针对此次断绝父女关系的方案。
白辛则在一旁一个字儿都没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