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粉碎。
本来大清早闲情逸致的浇花。
现在成了气急败坏的砸花盆儿。
“你把花盆砸了也没用啊!”
陈羽母亲无奈的收拾着。
地上一片狼藉,总是要收拾一下的。
“吴辉文这小子一定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要不然不可能挣这么多钱!”
“这才一天时间!”
“上坟烧报纸,他糊弄鬼呢!”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就连一向不问世事的陈羽母亲都点了点头。
“确实!不干违法犯罪的事儿,挣不到这么多钱!”
“可关键这小子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
老厂长皱起眉也是没有头绪。
“要不然把儿子叫回来商量商量?”
陈羽母亲建议。
“叫他回来干啥?能商量的出来啥?他就是一个小屁孩儿!”
老厂长还有点瞧不起自己的儿子。
主要对于儿子干的事儿,他还不太了解。
只模糊的知道一些大概。
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其实很牛。
“咱儿子可不是小屁孩儿!”
陈羽母亲提醒了他一句。
老厂长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失偏颇。
自己的儿子确实挺牛的。
不过碍于脸面。
我还是不想找儿子商量。
昨天才跟儿子吹牛,自己赢定了。
结果第二天就输的一败涂地,还要找自己的儿子商量,那多丢人。
“不找儿子商量那咋办?”
韩愈母亲是没有一点主意。
也主要这事儿太突然,太匪夷所思,让人反应不过来。
“不就是庆功会吗?”
老厂长冷哼一声。
“我就去看看,吴辉文个小王八蛋在搞什么名堂!”
“你要去参加庆功会!?”
陈羽母亲皱起眉。
“这不是正中下怀吗?吴辉文看见你肯定会羞辱!”
“你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听到这话,老厂长冷笑着反问。
“我不去他就不臭我?”
“我不去,他一样会在庆功会上恶心我,嘲讽我!”
这是肯定的。
甚至整个庆功会都会以嘲讽老厂长为主要基调,主要话题。
“当然了,我也不会傻乎乎的直接就去参加庆功会。”
老厂长也有自己的打算。
“你把围巾墨镜帽子还有口罩给我准备好!”
他这是准备全副武装。
“好的!”
陈羽母亲也是明白了过来。
马上给他准备东西。
帽子口罩,直接就把脸给遮住了。
根本看不出来谁是谁。
还有围巾和墨镜。
就更遮掩的严严实实了。
“挺好!这样肯定认不出来!”
陈羽母亲哈哈一笑。
“我过去瞧瞧,看看那老小子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
老厂长整理一下围巾就准备出门。
“对了,这事千万别告诉儿子!千千万万保密!”
“知道了!”
陈羽母亲白了他一眼。
“死要面子活受罪!”
“怎么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呢?这是…这是…”
老厂长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儿。
只能推脱着急,逃也似的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
陈羽母亲无奈的笑了笑。
“这事儿你迟早得求儿子。”
老厂长来到工厂的时候,庆功会已经开始了。
在工厂的巨大空地上。
工人们一排排的坐好。
吴辉文站在台上正在大声的演讲的。
他眉飞色舞,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