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夜无情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转开头,嘴里的声音冷若冰霜,“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什么人你惹不起。”
那两人被送去医院,抬走的时候,听到人群里在小声议论。
“凶哥这次是栽了,惹谁不好,偏偏惹宫总的女人,伤的这么重,不在床上躺一年也得有半年了。”
“是啊,真是可怜,以后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宫总极有可能把我们一锅端了,凶哥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
“我们在这片没人敢欺负,但宫总是整个宫城没人敢惹,完全就不在一个世界。”
浅语买东西回来,这里早就恢复平静,人们该买菜的买菜,该闲聊的闲聊,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
这一切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
在菜市外面找到宫明夜,他坐在车里,张特助也离开了。
“咦?”
浅语一个人都没看到了,她问宫明夜,“怎么回事,他们人呢?我就去买点东西就结束了?”
宫明夜给她打开车门,漫不经心的道:“你不这样结束,你还想看到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
“你才重口味呢,我就随便看看,至于这样吗?”上车,浅语把买的包子递给他,大度的说:“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快吃吧,离吃饭还有好一段时间呢!”
“包子?”
宫明夜一看袋子里的包子,表情别提多嫌弃了,“我不吃,你以后少在外面买这种东西吃,没看新闻说吗,很不卫生的!”
切!
这男人,真是无处不洁癖。
“随便你吃不吃,不吃就给我吃,正好我之前的没有吃完就被扔了。”浅语从他手里拿过来,还在想刚才的事,“我问你,你把刚才那人打成什么亲了,还有那凶哥的女人,你叫去干嘛了,怎么回来人影也没了。”
浅语张嘴咬,她的确是没有吃饱,刚咬一口就被抢走。
“这是买给我的,你已经吃过了,当然是我吃。”宫明夜三两口就解决完一个包子。
浅语无语的白他一眼:“你不是有洁癖吗?那可是我咬过的,你也不嫌弃,真是……”
“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口水都吃过,何况是这包子。”
“你不是嫌弃不卫生吗?!”
“当然,但我肚子更饿!”
切!没原则!
宫明夜发动引擎,开车离开,这时才开口消除浅语疑惑,“他们自然是送去医院了,难不成你还想要去看看?”
“我可没那么好心。”
“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心软,求我放过他们呢!”
的确是有那么一刹那的想法。
浅语说:“如果今天是我们换在那里,估计能被活活打死,我也不傻!人家被打了为什么我还要心软,我要被打能被打死,这年头已经不流行圣母白莲花了!”
“呵呵,进步不小。”
浅语回到家,宫明夜执意给她脚擦药,又给她揉。
两人相对坐在沙发上,稍不注意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温温热热,这让她觉得面红耳赤。
他们之间,不应该距离这么近。
她猛的收回脚,“都说没事了,你非得擦药,也没踩伤,就是皮肤红了而已,这么长时间过度已经好了,我去做饭。”
宫明夜看她一眼,将站起来的她拉到沙发上,“你坐着,我去。”
……
就这样,浅语看到宫明夜自己在厨房忙碌。
她的脚真的没什么感觉了,今天如果不是宫明夜,自己可就断手断脚的死在那里,也有可能还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
多亏了宫明夜!
她进厨房,近距离的看宫明夜淘米,洗菜,系着围裙的他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迷人。
曾经她幻想过如果能一辈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