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分明的脸凑到她嘴边,浅语机械的啄木鸟式,亲吻了他脸颊。
“好了。”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今晚就到此为止,等你出院以后再好好补尝我各方面。”
翻身下去,宫明夜改紧抱浅语,他大腿贴着自己,浅语能清楚感觉到他某处抵的自己疼。
想要开口,但又说不出口。
酡红的脸没有好转,反而加深像中毒苹果,还好病床大,她可以移移位置。
“你要移到哪去。”
耳边他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垂传来,温热气息灌至全身,激起周身一阵颤粟,情不自禁弓起身子!
不行!
她得叫停!
浅语僵硬原地,举手投降,“我没有……只是觉得你现在似乎应该需要自己静一静,我靠边一点。”
“那你的腿在乱动什么?”
因为你压着我的腿啊啊啊!要移开当然要动腿啦大哥!
浅语内心是崩溃的。
到最后移不动分毫,二度被他抱在怀里,比刚才还紧,双腿将她夹在中间,这次接触到的地方改成臀部。
浅语的内心,十万头草泥马啊。
他混身火热火热的,她真的热的难受。
听着他沉重呼吸声,浅语还是觉得抱歉的,都说男人需要正常发泄,她这耽搁了他多久,想想前面他的欲望,再想想这段时间……
想想现在每天他憋的难受,天天半夜冲凉水的情景,浅语挺着害羞老脸张嘴,“那个……再忍忍,忍到我出院。”
“我忍还是你忍?”
废话!
浅语翻起一白眼,愧疚瞬间消散,这时候还想逗她玩呢,没劲。
“我说的是你。”
“哦……”尾音拉的老长,狭长的眸盯着浅语,意味深长,“那为什么你湿了。”
……
GUN!
“我哪有!”浅语鼓起腮帮子推他,“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坏人!”
“我要是坏人,现在就应该提枪上岗,怎么会在城墙外徘徊这么几晚!”
听他话,浅语后知后觉森森一团火热,病服的裤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是要摩擦起火吗!
浅语气的牙痒痒,赶紧收回腿,“宫明夜,你再这样就不要来看我了!有你在,根本就不利于我恢复病情嘛!”
“亲爱的老婆,你得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我是你老公,也不是别人,想要就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
“不要脸,你以为谁都跟你是不是,成天就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思想肮脏!”
他动作更大程度,坚硬直抵黄龙,“你再敢骂我,我可就要真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不然都对不起你说我的。”
“不要!”
她可不傻,浅语立马闭嘴!
明夜的性格,她要在这时候还要顶撞他,那结局可就惨了,他万一真的要了自己,倒不会出人命,可吃亏的是她呀!
不要,坚决不要,适当示弱还是可以的。
何况对着自己的丈夫示弱,完全可以。
PS:说的好像过去几年都不是你在示弱一样,浅语深深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她可乖了,可安静了。
“女人果然是最现实的,为了不滚床单,话唠都能变哑巴。”
浅语还是捂着嘴,她什么时候成话唠了,话唠就话唠吧,哑巴也无所谓,达到自己目的就行。
一阵疲惫袭击上来,浅语睁眼都有些费劲,没精神跟宫明夜争论了。
她打着呵欠:“明夜,我困了。”
生一次病真的身体就大不如前,虚到不行,一休息下来恨不能沾床就睡。
天知道,她其实很想和明夜再聊聊。
转眼间,不过三四秒时间就传来均匀呼吸声,浅语睡着了。
她不知道,暖色调的灯光下,有一双如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