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我就没答应过你不叫你娘炮,一个在我心中定义就是娘炮的人,怎么可能不娘炮……”
头晕头晕,说话都快不利索了,严思思感觉自己要倒了,她得趁着倒之前将话说完:“你赶紧去定,不然我一直叫你娘……炮!”
扑通一声,她趴桌上了。
银尼尔看到她真是脸黑的比锅底还夸张。
娘炮是吧!
我今晚倒要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娘炮!
耻辱,这要传出去绝对是耻辱,银尼尔郁闷的加了几瓶酒自己全部喝完。
翌日。
浅语睡的正香,鼻子突然感到特别痒特别痒,是那种她无法阻断的痒,使得她被迫睁眼。
睡眼惺忪的双眸瞬间睁的老大,近在咫尺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正用她的发尾在弄她鼻尖。
“醒啦。”
她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上上下下,如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磁性声音传出来,浅语脑中按下回播,她努力的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抱着她一起洗澡,然后一起回床上,温柔的吻她……然后她主动迎合他,一次又一次,她求饶,他仍不肯停,直至最后疲惫至极的她彻底瘫软在床上陷入昏睡。
再醒来,已是现在。
稍动一下,周身酸痛,浅语后知后觉赶紧看看自己,全身裸着!
“你出去!!”
想想刚才两腿压被子的睡姿,浅语才反应过来,自己光着屁股对着大门口,他着装正常,一定出去过再进来,她这睡姿他绝对看到了。
浅语羞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拉被子盖住自己。
“害羞什么,你全身上下为夫哪里没有看过,快起来了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转身拉开窗帘,昏暗的房间透亮,如他所说太阳立即照射进来,外面春光明媚,太阳高挂,显然时间不早了。
宫城的冬天就这么远去了。
新的季节新的心情,宫明夜直白的话讲的浅语除了尴尬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沉默。
“还害羞呢?要不要为夫现在立马脱光了陪你一起穿衣服?”
“走开!”
浅语赶紧拒绝,深怕他就过来脱掉自己衣服。
“你先出去先吗?我起来换衣服。”
宫明夜挑明,表示不理解:“为什么我得出去?”
唉!
既然昨晚他已经主动了,她也就不再主动离的远远的,可是这突然的守着她换衣服,她真办不到啊啊!
“你先出去行不行,你在这里我没法换!”
浅语将头都快埋进床上了,怎么还不走,真是尴尬死了。
宫明夜无所谓的扬眉:“有什么可尴尬的,我们是夫妻,也不是第一次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对着我拉屎吧现在!”
宫明夜:“……”
几秒之后,当她听到关门声彻底松口气,赶紧起床换衣服。
唉呀!
下床的太猛,那种撕裂般的疼险些让她倒地,还好撑住床,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站稳,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衣柜。
该死的宫明夜就不知道温柔点吗!
天气热了,浅语也从棉袄换成了春夏装,今天大太阳,她选择了一件针织的线衣连衣裙,米色的,她的身材是属于那种看着没肉,实际有料的类型,也就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本来很满意,一照镜子,浅语真是杀了宫明夜的心都有了,别的地方留痕迹就算了,为什么脖子上都种满那么多痕迹。
混蛋!
她用了好多粉才遮住那些痕迹。
真的好疼,她只能慢慢移动,打开门,宫明夜阴恻恻的声音就来了,“你拉个屎要这么久?”
……
这男人,真的好小气。
自己刚才不过是举例而已,居然这么记在心上。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