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边走到了村口,只见林德的脑袋上包着一块儿布,那布上还冒着鲜血。
看那样子,真的是打得不轻,而刘菊则是叉着腰冷眼站在旁边。
不得不说,刘菊这人不单单脸皮厚,身上的皮也厚,那天被打得那么惨,还被刘村长踹了一脚。
现在已经跟个没事人一样了,还是一样的撒泼。
村长因为之前的事,对刘菊已经很不满了,本不想管她家的破事,但若是真的出了人命,他这个村长也是有责任的。
所以不管不行,只能来到了村口给两人断是非。
刘菊一看到村长来了,立马就开始哭诉了,“村长啊,这林德子真是太过分了啊,他自己没有本事。
赚不到钱就算了,我跟着他一天吃苦,我们好不容易攒下了一点钱,结果竟然被他拿去养别的女人了。
竟然还敢跟我说是被偷了,那放钱的地方,分明只有我们一家人知道,别人是断断不可能找到的。”
众人也是佩服刘菊了,之前差点把村长气死,现在竟然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还敢跟村长哭诉,叫村长帮她做主。
果然啊,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林德捂着脑袋上的伤口道:“这钱就是被偷了,我才不会撒谎,倒是你...无缘无故失踪了两天,钱被你拿了还差不多。”
“你放屁!”
两口子说着又要吵起来,村长摆了摆手,“都闭嘴!我自有论断,你们吵什么吵?”
两人瞬间闭嘴了。
村长继续开口道:“林德,你说说事情的经过。”
“村长,我的腿一直都不方便,所以一直在家修养,前两天修养得差不多了,我就起身活动了一下。
但都是在家门口,没有出门,那钱是放在炕下面的夹层里,所以我不起床,别人是拿不到这个钱的。
所以,多半是刘菊趁着我起身活动的时候,悄悄把钱拿了!
而且,她还连着两天都没有回家,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村长听了之后,转头问刘菊道:“那钱是放在炕下面吗?你两天不回家是因为什么?”
“那钱确实是放在炕下的,可是这两天我都在娘家,没有回来过,我怎么可能拿到钱,肯定是林德自己把炕下的钱拿了。”
林德立马反驳道:“那也有可能是你回娘家之前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