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说道。
贾富和蓝馨手忙脚乱的把我从椅子里扶起来,鹃儿站在一边抱着手站着,我冲她道:“你干嘛来的?”
她先是一愣,然后趾高气昂的说:“回沈夫人,奴婢是奉我们家夫人之命,来看看您这儿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那你还不过来?”我话里带着严厉。
“我……”
“鹃儿姐姐还不来帮忙吗?看不到我家夫人伤的重吗?你可别忘了我家姐姐是因为谁受的伤!”贾富比我严厉了十倍的喊鹃儿。
那小傻丫头也被贾富吼的楞呼呼的,点着头就过来在我们后面把椅子搬进屋里。
把我安置到床上,贾富就极有分寸的退后几步,低着头候着。
蓝馨把被子盖上,又给我递了杯茶。我润了润嗓子,对鹃儿说:“这没事儿了,你回去吧,对了替我谢谢你们夫人。算盘,你送送鹃儿姑娘。”
“算盘”贾富先是一愣,接着就跪下来“谢夫人赐名。”我点点头,随他们去了。
蓝馨问我“夫人也喜欢贾富那小孩儿吗?”
“我这个名字取的,好听吗?”
“夫人文采斐然,当然好听!”
“呸,马屁尽往马蹄子上拍,你给我请个大夫去,我这会儿疼的有点受不了。”
蓝馨刚到门口,算盘就带着刚刚在东苑看到的那个大夫,一脸被人欠债的表情出现了。
他全程面无表情,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面部神经。严肃的眼神让我甚至有得了绝症的感觉。
“我……死不了吧?”我挑着眼睛看大夫的脸,问的小心翼翼。谁知对方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
冷哼一声!
“师兄,如画怎么样?”沈如诗忽然飘进来,紧张的抓住大夫问。
他收回查看我的伤情的手,抖了抖袖子,“没太严重,扭伤而已,蛇没毒,用点金疮药再养养骨头就好了。”
……那你把气氛搞那么严重干嘛!
沈如诗也松了口气,她那个师兄收拾完了,她就送他出去了。
“他是谁?”长得还挺帅的。
“是我师兄,”她只回了一句,就把话题岔开,问我想吃什么,我琢磨着这个点吃夜宵就该胖了,我就拒绝了。
沈如诗点点头,也带着绿柳就走了,走之前嘱咐我好好养伤。
我在这里住了三天,腿就不那么疼了,没有什么口服的药。可是一天天躺在床上实在难受的很啊。
“算盘,蓝馨!”我喊他俩。
他俩跑进来,我让他们给我拿了纸笔,我想了想,给他们勾勒出了一个轮椅的图案,欣赏了一下再递过去。
蓝馨看了半晌,把画递给了算盘,接着又问我,“夫人啊,这是个什么东西?马车不像马车,这椅子不像椅子的?”
算盘看了一眼问我:“这个看起来可以推着夫人出去转转。”
“对,你们俩研究一下,我先睡了。”
我睡到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醒,揉揉眼睛,又揉了揉,我他娘的……这屋里的东西呢?
我睡之前屋里还有两把椅子一张桌子,一个矮几,一个小柜子呢,怎么这会儿,就剩了个我……和床了?
“蓝馨!!!”
“诶!夫人有事儿您吩咐!”
“咱院子遭贼了?”
小姑娘四周看了看,才笑着和我说,“没有没有,夫人不必担心,是算盘和我在研究您上午给画的,带轮子的椅子呢。”
“哦?那你们研究出来了吗?”
“夫人……”蓝馨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