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臭钱,骂人这种事几乎都轮不到她出面的。
要真是让她去骂人,指不定只会骂一句:“你不要脸。”
李红梅看着何彩霞的身影走远,嗤骂一声:“还说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显摆什么知识分子,谁跟这种人玩一块,不得黑得像根碳头!”
何凤娇对上李红梅怒气冲冲的脸,喊道:“娘……”
听见何凤娇的叫喊,李红梅当即换了一张脸,宠溺地问道:“看你中午就吃那么点,还有力气干活了?”
何凤娇看着自己分得的一亩税地,还有一大半的草还没拔呢!
当即摇了摇头。
李红梅忍不住笑了笑:“行了行了,娘帮你干吧。”
“谢谢娘,娘你真的太好了。”说着,何凤娇又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蹭了蹭。
李红梅:“得了得了,娘衣裳上满是泥,别蹭了,你在一旁歇一会。”
何凤娇也不客气,随即把袖套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坐了下去。
见何凤娇坐下,李红梅便叹了一口气:“这个彩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还没跟那个沈清安谈上对象呢,就来宣告主权,碰见了旁的人,指不定要怎么说她了。”
接着李红梅又说:“下回她再敢来你跟前说三道四的,你就来告诉娘,别由得人家欺负了!”
何凤娇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娘你是最好的。”
一听何凤娇这么说,李红梅干活都更有力了。
等到下工回到家时,何凤娇经过村里头的一条小溪,这条小溪有六七米宽,到大腿处水深。
平常不少人来这挑水浇菜,也有人来这洗衣裳。
当然,也有人爱来这捡点沙蚬,捉些黄鳝,鱼之类的。
何凤娇便想从超市空间里拿条鱼出来,说是自己捉的,不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给大伙儿加餐了!
不过这会儿还没天黑,也没有谁敢现在下河去捞鱼,不然可会被安上挖社会主义的墙角的罪名,不过只要等到天黑偷偷去,大伙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何凤娇是跟着李红梅一起下工的,她也不方便单独行动,只能等到晚上了。
到家后,李红梅看了下瓮缸里的鸡蛋,发出了疑问:“怎么这鸡春看着比今儿早还多呢?”
何凤娇一听,便支吾道:“娘你早上四五点就起床了,那会儿天还没亮呢,你能看清吗?”
李红梅轻叹一声,“也是,指不定是开始老眼昏花了。”说着便拿起了一个鸡蛋,准备今晚给何凤娇煎个鸡蛋,想了想,李红梅看了眼瓮缸里那么多鸡蛋,又多拿了一个,加点南瓜花进去,一家人都可以吃了。
何凤娇知道李红梅要做南瓜花煎鸡蛋后,便自告奋勇说:“娘,那我去自留地摘南瓜花。”
他们家的自留地就在贺东家附近,以前原身懒,从来没去自留地浇过水种过菜的,所以也碰不着贺东,说不定这次去能碰上他一回呢!
何凤娇还不知道空间怎么来的,不过感觉多少是跟贺东有关系。
即便没有关系,冲着这个金大腿,何凤娇也不会放过跟他套近乎的机会。
有了空间,何凤娇自然不可能图他的钱,不过何凤娇想要图他的好力气啊。
这可是一天挣十二个工分的壮壮劳动力,何凤娇这个一天挣四五个工分的娇娃娃要是遇到困难当然厚着脸皮求助别人啊!
不然有了空间,就算饿不死,也累死在这个七十年代,多亏!
有了这个想法,何凤娇便斗志昂扬地朝自留地走去。
李红梅看见何凤娇现在好歹也帮着做点家务,也不拦着她,只是拼命地吩咐道:“娇娇,记得掐公花!”
何凤娇满脑都是贺东,听到李红梅的叫喊,想也没想便答:“知道了,娘!”
何凤娇凭着记忆,很快就走到了自留地。
自留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