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大家伙,也开始喜欢上了它。
陈执一愣,谢谢他什么?
谢谢他的一千块钱?
然后就见玻璃门内的小姑娘抬手落在琴键上,活泼跳跃的音乐如同泉水叮叮咚咚地倾泻而出。
欢快活泼的曲子在耳边响起,陈执之前听过这首曲子,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它的名字。
屋内屋外,一扇玻璃门,两处红线的端头开始有了交集。
这首《小狗圆舞曲》言蹊弹得很开心,而屋外的男人,像大狼狗一样安静地呆在一旁,听着想着守护着。
等言蹊再抬头的时候,她发现门外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不过这照样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陈执回到车底检查,可是脑海里忽然闪过小姑娘那抹浅笑。
他觉得自己可能刚回国水土不服,要找时间出趟国了。
不然他怎么会对一个青涩的小果子感兴趣了?
之后一段时间,言蹊都没有在隔壁看到那个身材堪比超模的男人。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从琴行里兼职的小姑娘溢于言表的失望,她不用看都知道隔壁的那个超级man的男人不在。
某天,盛夏的午后,太阳透过树荫的缝隙洒在地上像是碎金,落在人肩头像是流沙。
言蹊坐在钢琴前,忽然余光里看到了门口似乎有人经过,正好看到男人的大长腿还有那整齐的腹肌。
隔壁修车行的厂花回来了?
言蹊好奇,从玻璃门里走了出来,进入了那个炽热的世界中。
跟着“厂花”身后,看着他动作熟练地钻进了车底,然后消失在了车子底下。
虽然隔壁就是修车行,但是言蹊却没有认真看过他们修车。
看了眼修车厂内,每辆车旁边至少都有两个人,可能是因为修的车价格不菲,所以修车厂没有她想象中的乱糟糟的,却也不能算是干净整洁。
“厂花”先生钻进车底捯饬了好一会之后,又从车底滑了出来。
言蹊顺势蹲下身,举起爪子,“嗨!”
陈执这才注意到身旁的人,皱眉,她骗了他的钱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姑娘是不是心也太大了?
……陈执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对一个多月前的事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这不过是一千块钱,比这钱多的事情他都不一定会像记得那么清楚。
陈执看了言蹊一眼,没有理这个像小奶狗一样蹲在他旁边的小姑娘。
他没时间也没闲心,和小姑娘玩纯情的你喜不喜欢我的游戏。
“你在这里工作?”
陈执在车底修理车,没有回答言蹊的问题。
言蹊见陈执不说话,又看了看旁边,“你一个人修车?”
陈执从车底钻出来那个钳子,看了眼蹲在旁边自言自语的小姑娘。
她的演技,已经甩出国内许多当红小花很多条街了。
这个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骗了他一千块钱,现在还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和他搭讪。
言蹊见他只是看着她还是不说话,忽然灵光一闪,“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陈执:……
言蹊仿佛找到了眼前人不说话的原因,“你真的不会说话?”
陈执看着眼前一脸恍然大悟的女孩,突然不想说话了。
这姑娘不会真的忘了他吧?
不过陈执也没有闲心去和小姑娘玩猜猜猜的游戏,又钻进车底修车去了。
他的车一般的小问题都是自己修理,所以也没有时间搭理言蹊。
言蹊见人不理她了,拍了拍膝盖,起身道:“你忙,我先走了。”
陈执听到这句话,慢慢从车底钻了出来,一抬头又看到了那个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夏天的衣服大都宽松,言蹊穿着短裤T恤,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到小姑娘白色的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