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把手往腰包里掏去。
掏了半天,里头空无一物,海棠这才后知后觉记起,自己是逃出来的,身无长物,可不是在镇上闲逛,有那闲钱买吃喝之物。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海棠苦笑一声,再次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子,鼓起勇气,朝村落里走去。
脚下泥地干涸,与清水村并无二致,目光所及依旧荒芜一片,四周死气沉沉。离村落越近,海棠心里的疑惑越甚。
这都过酉时了,为何村里不见炊烟,也听不到半声狗吠,难不成这是个荒村?
海棠怕狗,虽然听不到狗叫,她还是折了根老树枯枝,有了这打狗棍做依仗,胆大了几分。
俗话说,叫人的狗不咬,咬人的狗不叫,山村野地,万一被不知何处冒出的野狗咬一口,
她就亏大了,这年代还没有狂犬疫苗,死了也白死。
渐渐靠近村子,渐渐便听到了些声响,海棠心下大慰,只要不是真正的荒村,只要有些人烟,朝人说上几句好话,总能讨要些热乎饭食。
她加快脚步,往村口行去,终于走的越发近了些,那在耳边萦绕许久的奇怪声音便越发清晰起来,初使还有些模糊,此刻待完全听清楚后,海棠越是惊讶万分,居然是一个妇人在哭泣,声声泣血,很是可怜
海棠疑惑,躲在一颗水桶粗的大树后偷偷张望。
只见不远处,竖起一座新坟,坟前跪着一个全身白衣的妇人,看身形,年纪应与她娘不相上下。
这妇人似哭的快断气了,趴在坟堆前起不来身。
土堆旁挂着白色的招魂幡,坟前香纸烧了一些,还有些未燃尽的飘飘扬扬,洒落的四处都是,风一起,魂幡飘动,纸钱飞舞,如若不是白天,这场景便跟那鬼片里演的没有二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