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置办大宅子,那也是买的起了。
然而高兴劲儿还没过去,祸事却找上了门。
这一日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堂屋里,像以往一样等着大河夫妇回家分钱。
左等右等,怎么都不见人,大山放心不下,跑去他家好几趟,老太太都说人还没着家。
看着天色都黑了半宿了,大山和张二娘把心都提起来。
老太太更是提心吊胆睡不着,老伴带着孙子们都睡了,她还一个人守在堂屋里。
到了后半夜,海棠眼皮子都打起了颤,正要准备往闺房去,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海棠的瞌睡被赶跑,揉着眼睛跑到堂屋门口,她爹娘早已经急冲冲去开门。
“哎呀,这是咋的啦?”海棠听到她娘的惊叫声。这才抬眼朝外头望去,这一看,吓得她瞌睡虫全跑光了。
篱笆院口依靠着一个女人,衣裳凌乱,头上身上都是血迹。海棠仔细瞧了瞧,才看出这是她二婶子春杏,二叔大河却不在她身边。
“快,快,进来再说。”大山沉声催促。
二婶春杏抽泣不已,腿脚瘫软的走不动路,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她爹大山一把搀扶了她,进了屋子。
院门上拴,堂屋关严,就着屋内明亮的烛火,海棠看得清楚,二婶子半边脸肿得像个馒头一般,血彤彤透着光亮。
“弟妹,这是咋的拉,你倒是快说啊”张二娘和大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催促问她。
春杏抽泣半天,好不容易歇了,牙齿打着颤,哽咽道:“咱家大河大河被人打了打的浑身都是血”
张二娘吓得一声惊叫,手脚瘫软下去。
“娘,娘。”海棠一把扶住她,李大山也回神,张开大手扶她靠坐到一旁的长凳上。
张二娘没了力气,却还是焦急催问春杏:“人呢,大河人在哪里?”说出的话急,声音却轻飘飘的打着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