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成就一段佳话,若是无缘,也终归是叫彼此宽心。”
“你这话说的倒是漂亮,”柳无书带着姚轩过来,淡淡道:“只是来的晚了。”
赵旭远正待上前施礼,一听柳无书这样讲,脸上的笑便僵住了:“柳伯父此话怎讲”
“彤云心里有谱儿,我们做爹娘的也不会棒打鸳鸯,自是要成全的。”
柳无书扫一眼一侧陈立,冷哼一声,道:“小女已有婚约,贤侄日后便不要登门了,免得惹出误会来,徒生是非。”
“已有婚约”不只是赵旭远吃惊,柳大夫人也骇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家都分了,做什么巴巴的通知你”柳无书对于这位大嫂,也不如何客气:“年前时,两家里便通过风,见过面了。”
“确实是,”姚轩在柳无书身侧,随之开口道:“等到命妇宫宴时,知会过皇后娘娘之后,才最终定下。”
赵旭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至极,如此反复一会儿,方才涩声道:“原来,是姚公子早了一步。”
姚轩向他一笑,没有说话。
陈立坐在一边儿,目光阴鸷,看起来比赵旭远面色还要难看。
倒不是他感同身受,只是想起了宫宴那日,被皇后公然折辱的母亲幼妹罢了。
看看姚轩,再看看柳无书,他嘀咕了一句什么,却也没有再为赵旭远出头。
皇后毕竟是皇后,即使许多人私下里取笑她出身低,不配母仪天下,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国母,是圣上的掌上珠。
她一句话,要比许多人磨破嘴皮子,说上一年半载都有用。
在静仪长公主亲自做出了示范之后,也没人敢再去试一试,这位皇后在圣上心里,究竟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