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窗外。
这里也有网络,所以她知道《鸳鸯绣枕》的所有行程,知道古铜颜爆红,知道古铜颜代言了LV的成衣系列……知道这一切,她对自己帮息北望拉古铜颜炒作后悔得无以复加!
息北望在旁问曾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茹松,你说古铜颜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我们只是拉着她炒作了,竟然就被流放到这个鬼地方来?”
孟茹松没说话,她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等公司的赦令还是想办法赔一笔毁约金离开千百面。
杨秀怡把手上的文件放好,没好气地看向息北望,“知道了又如何?你能怎么着啊!赶紧给我看书,趁着有空好好磨练演技。”
她手下带的艺人不少,息北望算是叫得上号的艺人中最小咖的,她每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么个小艺人就把自己弄到如今的田地,心里就烦躁得很。
“磨练演技,磨练演技,还不知道磨练出来有什么用呢!”息北望口中说得烦躁,却还是磨着牙听话地低头看专门买来的《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如果是过去,他还想着古铜颜宣传《鸳鸯绣枕》时,会提到他,让他蹭热度并一飞冲天。来了非洲之后,他却盼着古铜颜无论怎么红,都千万不要带上他——古铜颜的热度虽然让人眼热,但也得有机会蹭才是。
他本来就是因为和古铜颜炒CP才来非洲的,此刻身在非洲,自然不希望再和古铜颜扯上关系,让流放期延长。
沙发上,孟茹松的经纪人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威尼斯电影节已经开始走开幕式红地毯了吧。”
孟茹松震了震,没有说话。
她是拍电视剧红起来的,做梦都想参加电影节这样的盛会。以前参演过两部小成本喜剧,没有逼格。去年接了毛一衡的《鸳鸯绣枕》,她满怀期待,早早盘算着参加国际电影节时该怎么磨公司借大牌的高定。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因为算计了一个人,就失去了机会!
办公室静了下来,只有老式空调凄厉的抽着气,像上气不接下气,得了肺结核的老人。
在寂静中,电话铃声忽然惊心动魄地响起来。
杨秀怡回过神来,看向不住地响的座机,心中闪过厌烦。
根本不用多想,肯定又是那些懒惰的非洲黑人要用奇葩的理由请假偷懒了。她来了这里也没多久,就见一个男人用“去参加外婆的葬礼”这个理由请过五次假,至于其他的,请假理由五花八门,经常重复,她都懒得理会了。
“秀怡,接下电话啊。”孟茹松的经纪人被铃声烦得不行,便开口。
息北望嗤笑一声:“也许我们可以开个赌局,赌那些懒鬼的请假理由。”
杨秀怡没说话,皱着眉头拿起了话筒。
很快,杨秀怡露出了震惊脸:“什么?真的?没骗我吧?天哪,天哪……?好……我知道了……我明白的……好,好,好……”
她挂了电话,用中大奖的眼神看向孟茹松几个,语气急促地叫道,“你们一定不知道,我接了个什么电话!”
“难道所有人同时用‘参加老婆的葬礼’这个理由请假了?”息北望开口。
杨秀怡摇摇头,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的空地上疯狂地跳起来挥动手脚,“啊啊啊啊……”
“杨秀怡,你这是干嘛?你该不会疯了吧?”孟茹松的经纪人焦急地站起来,想拉住杨秀怡。
杨秀怡一把甩开她的手:“放开朕,朕没有疯!”
这下,息北望和一直没说话的孟茹松都站了起来,皱着眉头走过来,“秀怡姐,你怎么了?”
“哈哈哈……”杨秀怡哈哈大笑几声,叉着腰站定,激动地看着孟茹松三人,大叫,“刚才的电话是封总打来的,他说古铜颜帮我们求情,我们的流放期结束了!”
“真、真的?”孟茹松三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