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闻言挑了挑眉。
老鸨笑着点头,立即去了。
苏风暖懒歪歪地靠在叶裳身上,把玩着他的手说,“我素来不愿难为女人,但我的叶裳只一个,总不想与人分享了去,哪怕被人惦记着,我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今日她若是识趣,我就让她安生在红粉楼待着,若是不识趣,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叶裳轻笑,温柔地低头吻她,“你的叶裳?”
苏风暖眨眨眼睛,“自然是我的。”
叶裳笑意加深,“你有这个自觉确实是好事儿一桩,我被人惦记着虽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但由你口中这样说来,我却觉得这事儿也不太坏。”
苏风暖喷笑,伸手搂住他脖子,笑吟吟地说,“其实叶世子想说的是您最爱听情话吧?”
叶裳诚然地点头,“爱听你对我说情话。”
苏风暖琢磨了一下说,“改日多去市井里找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我好生地研磨一番,研磨好了,日日说给叶世子听好了。”
叶裳凑近她耳边亲昵地说,“找话本子做什么?不如找些绝版的春宫图,你好生地研磨一番,以后才大有用处。”
苏风暖脸腾地一红,水眸瞪着叶裳,“叶裳,你羞不羞?这种话也好意思往外说。”
叶裳轻笑,“只对你说,又没对别人说,不觉得羞。”
苏风暖躺在他腿上,伸手捂住脸,连连扼腕叹息,“明明小的时候多么规矩可爱,我爬你床你都脸红半宿睡不安稳觉,怎么长大了就学坏了呢。”
叶裳失笑,“被你教坏的。”
苏风暖从指缝里看他,“那我现在改正,教你学好的话,还来不来得及?”
叶裳摇头,拿开她的手,低头吻她,“恐怕来不及了。”
苏风暖“唔”了一声,听到门外传来动静,显然是老鸨领着人来了,且来了不少人,她挡住叶裳的脸,“别闹了,被人看到传出去笑话。”
叶裳失笑,“这是你的地盘吧?你若是不让传出去,能传出去?”
苏风暖无辜地对他眨眼,“谁说是我的地盘了?不是叶世子您的地盘吗?”话落,她就要坐起身。
叶裳抬手将她按在了怀里,笑着说,“行,是我的地盘,你要听我话,安生躺着好了。”
这时,老鸨带了一群人进来。
苏风暖见叶裳既然不让她起身,索性作罢,枕着叶裳的腿,侧过身看着进来的人。依照她所言,还真来了不少人,苏风暖每张脸看过去,认识的不认识的,二十人之多,没见到沈芝兰的影子。
她勾了勾嘴角,笑着问老鸨,“就这些吗?”
老鸨颔首,“新来的芝兰姑娘身子不适。”
苏风暖点点头,对老鸨问,“红粉楼里有不强求姑娘的规矩是不是?”
老鸨看了一眼苏风暖,意会地说,“虽然有不强求人的规矩,但若是叶世子开口,楼里也会破这个例的。”
苏风暖闻言仰着脸看向叶裳。
叶裳懒洋洋地靠着软榻半躺着,苏风暖枕在他腿上,轻得跟没分量一般。此时见她仰着脸看来,也意会了她的意思,便漫不经心地说,“听说新来的姑娘词曲不错,我未婚妻想听新鲜最好的曲子,红粉楼便破例一回吧!稍后本世子赏钱加倍。”
老鸨顿时笑了,连连点头,“奴家这就去将人喊来。”说完便又出去了。
苏风暖收回视线,颇有兴致地对屋子里的姑娘们摆手,“挨个的来,将你们擅长的小曲都唱一遍。”
姑娘们应声,便一排排坐好,不多时,丝竹管弦声声慢,吹拉弹唱样样全,红粉楼不愧是叫红粉楼,浓浓软语,红粉香软,听得人曼妙无比。
苏风暖是最喜欢这种柔软的香粉软调的,听得十分有滋有味。
叶裳多年来,最喜欢听的曲子便是《思君行》,对这种红粉香软的浓浓软调不是太有感,但与苏风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