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说,“最好找我,她要养伤,还是少操些心的好,否则对伤势不利。”
周舍闻言大喜,连连道谢,“既然叶世子开口,那以后下官有不解之处,就劳烦叶世子了。”
叶裳颔首。
四人又寒暄了两句,苏风暖和叶裳前往御书房,兵部尚书和周舍向宫外走去。
走出一段路后,周舍回头瞅了一眼,抹了抹额头的汗,对兵部尚书道,“尚书大人,我每次遇到叶世子,为何总是觉得在他面前颇有压力?您可有这种感觉?”
兵部尚书闻言也回头瞅了一眼,只见那二人并肩向御书房走去,男子容貌举世无双,丰仪冠绝天下,女子一个背影便倾国倾城,清丽婀娜,他收回视线,回过神,叹了口气说,“叶世子孤身一人,守着偌大的容安王府,从稚子之龄长这么大,岂能是简单人物?别说是你我,就是国丈在最鼎盛时,都不敢招惹叶世子。”
周舍连连点头,“叶世子的确不简单。”
兵部尚书又道,“昔日,国丈府一个近亲旁支圈地占了叶世子常去喝茶的一个乡野江湖茶馆,被叶世子知道了,直接将人的腿给打折了,半丝没给国丈的面子,并且放出话,以后普天之下,但凡有人要占那块地方,就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国丈知晓后,虽然也是气怒,但终究是没追究理会此事。”
周舍道,“此事下官也隐约听闻了,听说是国丈的旁支叔公的一位侄孙,那些年与国丈府的关系走得极近。”
兵部尚书点头,“那人见国丈不管,连官都没敢报,只能吃了哑巴亏。”
周舍道,“私自圈地占用民宅,本就不在理。”
兵部尚书颔首,“不过当年国丈府势大,国丈府的旁支也都张扬得很,无人敢惹,都会卖几分国丈府的面子,但偏偏惹了叶世子。虽然说圈占了地,但是并未伤人,但叶世子下手直接将人的腿打折了,也未免有些重了。”
周舍道,“当年叶世子才十一二岁吧。”
兵部尚书点头,“就是从那时候起,京城中再无人敢惹叶世子。”
周舍道,“当年叶世子竟然不惧国丈?国丈虽然怒,竟然没敢惹年岁那么小的叶世子?连理论都不曾?为何?”
兵部尚书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因为在叶世子将人打折了腿的当晚,国丈的寝室内便被人在床头枕边放了一把菜刀。”
周舍大惊,“竟有这事儿?什么人竟然能闯入国丈府?且还能在国丈寝室的床头枕边放了一把菜刀而不惊动他?国丈府的守卫也是极其森严吧?”
兵部尚书道,“就是啊,若是国丈当晚被人杀了,国丈府的守卫怕是都不知道。”
周舍欷歔,压低声音说,“这件事儿难道是叶世子干的?那时候他不过才十一二啊。”
兵部尚书道,“这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件事儿是一件悬案,国丈因此事没敢找叶世子的麻烦是真的。毕竟叶世子也是由皇上护着罩着,那些年,国丈和皇上虽然政见偶有牵制冲突,但皇权毕竟是皇权,国丈权倾朝野也是臣子。兴许是皇上的轻武卫做的也说不定。总之此事不了了之了。”
周舍道,“若非大人您说,下官还真不知晓有这样的事儿。”
兵部尚书道,“京中多的是这样的稀罕事儿,见怪不怪吧。”
周舍点头。
二人低声说着话,出了皇宫。
苏风暖和叶裳自然不知晓兵部尚书和周舍针对叶裳有这样一番言谈,与二人告别后,不多时便来到了御书房旁的暖阁。
小泉子先一步来到门外禀报,“皇上,叶世子和苏小姐来了。”
“请他们进来。”皇帝声音从里面传出。
小泉子连忙挑开了帘幕,请叶裳和苏风暖入内。
暖阁内也放着火炉,十分暖和,皇帝坐在桌案前,桌案前堆着一摞奏折,他正在翻看奏折。二人进来后,皇帝抬头瞅了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