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叹气,“也只能这样了,后宫的女人真是麻烦,总意给人找一些事情。”
叶裳好笑,“最不能看的就是后宫的女人,自古后宫关系着朝堂动向。”
苏风暖想到卿华坊的头牌卿卿,已经入宫两个多月了?她问叶裳,“你离京时,可知道卿卿在宫里有什么动静?”
叶裳摇头,“据进宫后,一直在被太后的人调教,月前被皇后给见到了,看她长得美,又生了醋意,将她贬去了浣衣局,皇上朝事儿繁忙,也把这个人给忘了,目前为止,再没见过皇上的面。”
苏风暖欷歔,“身为皇后,后宫三千粉黛,这醋意若是整日里吃的话,岂不是被醋淹死?”
叶裳失笑,“后宫的女人闲着无事儿,若没有勾心斗角来打发时间,如何过一辈子?”
苏风暖点头,“得也是,看来这卿卿难出头啊,若是就这样老死宫中,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叶裳笑着,“有野心的女人,总会找机会出头的。”
苏风暖想着卿卿没进宫前,一定觉得宫里好,荣华富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想过得好,选择了入宫,可是进宫后,被宫里的规矩磋磨下,长久了,没有野心也总会生出野心,诚如叶裳所,有野心总有机会出头的。
只是如今内忧外患,皇上如今还有闲心翻后宫的牌子吗?
这样一想,她就好奇对叶裳问了出来。
叶裳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敲她额头,训斥道,“你越来越不知羞了,这种事情也好意思问我?但凡是男人,总会需要女人,虽然皇室国事繁忙,不会日日翻牌子,但敬事房也会日日按规矩呈递给皇上,若是时间久了,皇上不翻牌子,后宫的女人们都会着急,闹腾到太后那里,太后就会出面劝皇上,所以,你呢?”
苏风暖咳嗽了一声,瞪着他,“你怎么这么清楚宫里的事儿?”
叶裳又敲她额头,气笑道,“但凡在京中长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宫里的事儿,你以为宫里就能藏得住秘密?”
苏风暖打了个哈哈,“倒也是。”话落,伸手就要推开叶裳。
叶裳将她抱紧,禁锢在怀里,不满地,“我日日煎熬,还不敢如何你,如今你又来挑逗我,你,这样长久下去,如何是好?”
苏风暖无语地瞅着他,她的确是不太懂宫里的那些事儿,一时好奇问了问,什么时候挑逗他了?
她刚想反驳,叶裳的唇已经吻了下来。
苏风暖再没了话的余地。
过了许久,苏风暖伸手推叶裳,“这里是书房,你……够了……”
叶裳喘息着放开她的唇,搂住她,一双眸子火光十分旺盛,低声问,“有没有一种避子药物,能不伤你身体,也能……让我要你……”
苏风暖脸红如火,不敢看叶裳的眼睛,大脑晕晕乎乎地想着,这种药物自然是有的,但是现在不能用,至少在燕北不能用,她这样想着,但口中却嗔道,“是药三分毒,哪里有不伤身的药……”
叶裳闻言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无奈地,“既然如此,我还是忍着好了。”
苏风暖点点头。
又过了三日,许云初来信,粮草督办得十分顺利,问她伤势可好了?又问叶裳伤势可好了?又问燕北诸事处理得如何了?什么时候动身前往西境?又在信中提了京中诸事,一切安好。
苏风暖觉得近来身子爽利轻快了些,伤势已经养回七八成了,叶裳因养的久,心情好,伤势倒比她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回许云初书信,据悉她那两位堂兄再有两日就回燕北了,待他们到了燕北后,她对他们交接一番,便与叶裳动身前往西境。
果然,给许云初的回信送走两日后,苏念临和苏念止回到了燕北。
这二人面相十分像苏镇,即便在麓山书院打磨四年,身上也没带有多少气,的确是随了苏镇,有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