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害她又如何?你操的是哪门子的心?”叶裳见陈述对苏风暖如此有好感,总是为她说话,心里十分不满。
陈述一噎,对他瞪眼,“做人要讲究有良心,人家从鬼门关将你救出来,你反而害人家怎么行?若是那样,当兄弟的我都看不过去。”话落,他道,“你破了月贵妃案,立了大功,又为皇上挡掌,更是功上加功,你若是同意,你们的婚事儿估计就拍板了。不过,我觉得啊,你总要想好了,要想娶人家,就要收了那被你放出去的心,一心对人家,若是不一心对人家,你干脆跟皇上说你不娶,免得害了人家。皇上念着你的功劳,总不会真为难你。”
叶裳闻言失笑,“你倒是会替我着想打算,对的错的都想的周全。”
陈述咳嗽了一声,“兄弟一场,我怕你犯糊涂嘛,提醒提醒你。”
叶裳看着他,不买账,“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陈述一噎。
这时,齐舒、沈琪等人得知叶裳醒了,都从外面冲进来,人人面带喜色,霎时,房中响起七嘴八舌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地与叶裳说话,让陈述再没法继续刚刚的话。
不多时,苏风暖被请来,众人见她来了,都连忙让开了床前。
苏风暖这几日是好吃好睡,气色都养得红润了几分,早先众人都只顾着担心叶裳,无心关心其它,如今叶裳醒了,无大碍了,众人也都分出了几分心思。这一看苏风暖,惊讶地发现这苏府小姐长得可真美。
京城三美的许灵依、沈芝兰、孙晴雪三人放在她面前的话,怕是比三人还要胜上一筹。
众人都想着,据说当年苏夫人容貌冠绝京城,她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如是。
一时间,屋内十分安静。
苏风暖来到床前,平平常常地瞅了叶裳一眼,将手按在他脉搏上。
众人也随着她的动作,视线放在了她的手上,纤纤玉指,白细如葱,十分柔美。又暗想,她舞刀弄剑,可是一双手却分毫没有粗糙感。若是苏小姐不拿剑,不打架,这副样子看来,真是说不出的文静秀美,倾国倾城。
很难想象,她是十招之内杀了月贵妃之人,用的就是这双手。
苏风暖倒是没在意众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常年在外跑,见过的人多了,不会被人看几眼就如被盯出个窟窿一般害羞难堪。面色如常地给叶裳把脉。
叶裳却不舒服了,抬眼扫了众人一眼,又看了苏风暖一眼,见她神色浅淡,无知无觉,偏偏这副样子,说不出的端雅娴静,他忽然冷哼一声,猛地挥手落下了帷幔。
他的动作太大,以至于,帷幔刷地落了下来,砸在了苏风暖的身上,正将她的半边身子罩在了帷幔里。
苏风暖一怔,抬眼看他,便看到他十分难看的颜色,恐怕触动了伤势,她顿时怒道,“你发什么疯?”
叶裳瞪着她那张怎么看怎么美的脸,磨牙道,“容安王府的饭很好吃水很好喝吗?让你住的可真是舒服自在。”
苏风暖闻言被气笑,感情他是觉得她这几日过的太舒服了而他心里不舒服了吗?也磨牙道,“是啊,容安王府的饭好吃死了,水好喝死了。我住的就是舒服自在。是皇上命我住在这里的,我想走,皇上不让。怎么着?你不服气我吃你的住你的?我还没找你要行医费呢,你不满个什么?我能吃住喝你几两银子?行医费多少银子?”
叶裳一噎,怒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苏风暖也怒道,“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叶裳瞪着她,一时哽住。他总不能说他在床上昏睡三日躺的骨头都软了,不成人形,她却好吃好喝好住将自己养的太美了,如今被这么多人不错眼睛的看,他吃味了吧?
这话他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于是,他瞪了她片刻,怒道,“孟太医死了吗?皇上派个女人来给我治?我不用